墨清歌与南宫泽的婚礼定在了下个月,这一个月内墨家的众人都在忙碌着。
墨森看着自己面前忙碌的小人儿,一如过去他们初识般历历在目,那时候的她也是这么灵动,一颦一笑都能勾人眼目。
墨清歌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父母,从小时候她便知晓她的父亲很爱她的母亲,他深邃的眼眸里始终都映着她的母亲,那样的深情,他们演绎的是多少人无法做到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墨清歌眉眼带笑的看着身旁的南宫泽。日后的他们也会是如此恩爱的模样。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墨清歌的婚礼便到了。
“歌儿,怎么了,你怎么心情不好?”一旁的南宫泽看着墨清歌一副郁闷的模样问到,从墨清歌出事到现在,他们已经相处了半年的时间了,他本就是一个细致入微的人,所以对于墨清歌的所有下意识。小动作他都能够懂得。
阿泽,我还是不能站起来,明日,便要结婚了,可是我却不能站在你身侧,墨清歌的语气里满是对自己的责备和低落。
南宫泽不明白,明明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的任务,可是每当他感受到墨清歌的悲哀与不开心的时候,他心里都会难过,这样闷闷的情感就这么堵在了他的心头,一直挥之不去。
“没关系的,歌儿,我不会嫌弃你的,无论你站起来与否,你都是我最美丽的新娘。”南宫泽的话说的郑重又庄严,这样的语气,让人想不相信都难,更何况如今信的南宫泽死死的墨清歌。
“歌儿,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去会场”南宫泽在墨清歌额头上轻吻,随后便送墨清歌回了屋子里。
黑暗里,一双纤细的手夹着烟,在暗处发着幽光,“听说,明日你们要结婚了?”
是,男人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是他周身冰冷的气场让人觉得他十分的不可靠近。
女人看着男人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模样,便扭动着腰肢从暗处走了出来,她纤细的手指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那张很惊艳的脸暴露出来。这个女人天生就有一种魅惑感,只要一靠近便会被她勾了魂去。
男人不动声色的一个闪身,躲过了女人的触碰。
“呦,不愧是明天要成婚的人,你不会是再为那个瘸腿千金守身如玉吧,呵呵”女人笑的娇媚,可男人垂在身侧的手却是紧握着的。
“不过,明日去接亲的不是你”女人话锋一转,仍是那中听了便会让人酥软的声音,可听在男人耳里确是非常的刺耳。
“你什么意思?”男人蓝色的眼眸里透着峰光,什么时候他也变得如此没有定力了,究竟是什么时候,他的心神竟不知不觉被人入侵了。
“呵呵,是谁你不会想不到吧,墨清歌想嫁的人是南宫泽,自然是南宫泽去接亲了,有什么不对的吗?”女人仍是媚态,可这一句一句都打在南宫泽的身上,扎在了南宫泽的心上,这样的感觉南宫泽从未有过,那是一种不容许任何人去欺辱自己珍视人的心情。
可是,现在一切不都是自己一手策划的吗?他马上就要成了一个自由的人了,区区一个女人怎么可以与他的宏伟未来相提并论呢?对,没错,墨清歌不过是他人生中的过客,而他真正想要的绝不会止于一个女人。
南宫泽没在搭理身旁的女人,转身退了出去,“明日,我不去会场”。女人听着男人的话,娇媚的脸上都是笑意,“你能想明白是最好,不然我还以为你爱上了一个瘸腿女人呢?”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南宫泽便已经离开了屋内,可是女人的话仍是一字不落的被他听了去,为什么他每每听到有关于歌儿的字眼他都会心跳不止,难道,他真的是动情了,不,不可能,他这样一个无情无爱的人,绝不会这么快就沦陷在感情里。
第二日,墨清歌起了一个大早,今日便是她和南宫泽结婚的日子了,她欣喜的等着南宫泽来接她。
很快,一个有着宝蓝色眼眸的英俊男人到来了,本是新郎新娘在结婚前不可以见面的,可是因为墨清歌如今无法站起来,所以就换做南宫泽一路抱着墨清歌上台。
阿泽,你来了?此时的墨清歌身着一身红衣,头上凤冠,因为这是南宫泽所喜欢的,南宫泽一身红衣,趁着他更加的丰神俊朗。
歌儿,我来接你了,准备好了没有。南宫泽眼目柔情,仿佛能够将她溺死在其中一样,可是平日里的南宫泽却不会用这样的眼神去看她,他一向很尊重自己,如今的南宫泽看起来却有些轻佻,但转念一想,如今他们已经是要成婚的人,所以亲密一点也是正常的。
“准备好了,阿泽,我们走吧”墨清歌伸出手等着南宫泽去抱她起来,可是南宫泽却迟迟没有动,那双眼眸虽柔情,可又有着墨清歌看不懂的闪烁。
不多时候,南宫泽便搬来了一个轮椅,墨清歌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平日里都是他抱着她的,为何如今他却不愿意在抱自己了。
“阿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