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失去了言语。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脸，可那眼里的冷漠确实那么陌生，甚至还带着一种嘲讽。

“爸何云已经失去了真，心智比他都要成熟，这就是拥有空间要付出的代价！”

不自觉的回想起那个晚上何文军跟自己过的话。

那时自己不以为意，一个四岁的孩子再怎么聪明心智能成熟到什么地步，还是公公想得太多。

原来，是真的……

“是男是女有那么重要吗？”何云又问了一次，看着自己母亲的眼神也更是冷漠。

“我……”

“不都是十月怀胎剩下来的吗？还是，是个女孩你们就不喜欢了？可以打骂、厌恶，置之不理，只因为是女孩儿？”

“不是，我……”

“别饶话，别饶思想就那么重要，能让你压力那么大，你是准备一到晚期期艾艾，直到最后抑郁成疾才好过是吧！那你现在就去医院把她打掉啊，就你现在的状态，怕是不出几个月这个孩子也要掉，与其到时候大人孩都危险，不如现在就舍弃她。”话到最后可以是恶毒至极。

万云琼彻底被这些话刺激了，嘶吼出声：“我没有，我没有不喜欢，都是我生的，我怎么会不喜欢。可我能怎么办，所有人都想我生个男孩，给你生个弟弟，我有什么办法！”痛哭出声。

何云不屑：“找什么借口，爷爷奶奶爸爸他们有谁过一定要你这一胎就生个男的，，你啊！明明是你自己在胡思乱想。”

“他们是没，可他们表达的就是那个意思，我看不明白吗？我傻吗？连你外公都让我要生个男的，男的！你怎么会懂我的痛苦，啊！你怎么会懂……”她已经有些癫狂了，面目狰狞，就像这世上所有人都抛弃了她。

何云叹了口气，闭上眼静了静心：“都听到了吧！”话时加持了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