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仁甲不知道,自己一句话,也正说到杨丹点子上。
她正为什么时候开口比较好而发愁呢。
“您当真?”
冯仁甲拍拍胸脯:“自然当真,我们这种人,那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杨丹心喜,挥手让服务的小姐姐出去,才眉眼弯弯:“大爷,别说,我还真有事儿求您。”
冯仁甲细品着小酒,睨她:“就知道你是有事求老头子才会请我喝酒,说吧!”
“是这样的,”杨丹也给自己倒了杯,一口闷下,给自己壮了壮胆才道:“大爷,我想拜您为师!还请您收下我这个徒弟!”
冯仁甲正喝酒呢,一听这话,把自己给呛着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杨丹:“女娃子,你刚才说啥?”
“就,拜师。”杨丹说得小心翼翼。
冯仁甲突然举得口中的酒有些难以下咽:“你认真的?”
杨丹点头:“自然是认真的!”
“不是……”冯仁甲甚至觉得屁股底下的凳子有钉子,让他有些坐立难安:“你干嘛想拜我为师?老头子我又没什么可以教你的。难不成你要我教你,教你……偷鸡摸狗,不学无术?”
杨丹愣了一下,摇头:“您有东西可以教我啊!就是,就是,修真。”
最后两个字说得很轻,因为她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
冯仁甲却是愣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语言组织:“修真?你让我教你修真?”
“嗯!不可以吗?”
“不是,女娃子你脑壳有病吧!”冯仁甲哗啦站起来,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杨丹。
杨丹有些懵,不知道为什么大爷会如此大反应,还,这样说她。
“大爷,我……您别生气啊!”她也赶忙站了起来,却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只能无措的看着他。
冯仁甲眉头皱得死紧,指着杨丹:“你这女娃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
“咚咚”突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冯仁甲的话。
“咚咚你好,打扰一下!”是涂经的声音。
杨丹看看冯仁甲,过去开了门:“涂叔!”
涂经冲她笑了笑:“杨小姐好,我们是过来送菜的。”
杨丹奇怪:“送菜?不是都上齐了吗?”
涂经解释:“是老板他们知道你招待客人,特地让我给送来的。”
说着,让人把菜端进去。
吃得差不多的盘子被撤下,新的菜布置上,很快,桌上焕然一新,就是餐具,也重新换了一套。
另外还端上来两壶酒,杨丹看得明白,那是大姐放在店里的特藏,没姐他们发话,涂叔他们是不会拿出来的。
“您,给我姐他们打电话了?”杨丹问涂经。
涂经点头:“很抱歉,擅自做主了。”
杨丹哦了声,没说什么。
在上完菜后,涂经说了声慢用就带着人出去了,并没有留下来打扰。
有了这段插曲,冯仁甲倒也没方才那么激动了。
重新端起酒杯,拧眉问道:“女娃子,你真想修真?”
杨丹不好意思:“是。”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找老头子我?”冯仁甲想不明白,眉头拧得更深。
杨丹也搞不明白:“我还能找谁学吗?可我只认识您啊!”
冯仁甲用手指着自己,呵呵笑道:“只认识我?你是说修真的你只认识我?”
“有什么不对吗?”杨丹疑惑。
“听你这意思,你不知道你家里人也是修士?”冯仁甲不敢置信。
杨丹愣住:“您说什么?我家里人是修士?”
旋即又好笑:“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家都是普通人。”
而后又疑惑:“听您的意思,您见过我家人?”
冯仁甲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补救:“那啥,之前,远远看到过,看到你叫她姐啊哥啥的。”
杨丹半信半疑:“哦,长什么样您还记不记得?”
这社会,哪个不是喊小哥哥小姐姐,她喊哥喊姐的就有不少。
“容貌出众,比电视明星都好看不少嘞!”
能符合这个条件的,杨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
她惊诧:“您是说,我哥和我姐,是修士?”
冯仁甲点头:“对啊!你知道吧,我们修士是有能感应比我们修为低的修士的能力的,我四年前就感应到他们俩了,别说,你那哥哥姐姐,是块好料子,小小年纪,修为却是不低……”
冯仁甲边说边感慨,还有一丢丢嫉妒夹杂在其中。
杨丹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脑子里回荡的全是:大姐和易华哥是修士!是修士!修士……
“我们不能教你的,由别人来教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