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妖精一称谓,何云现在是半点不敢反驳。
僵住身体,半分不敢动弹。
易华抱着何云,好半晌才压下那股火气,恨恨的在何云肩头轻咬了一口,再次轻骂:“小妖精,就知道欺负你老公!”
说完就着这个姿势,搂着何云,把她抱到床上。
想要放下,却发现,放不下。
是真的放不下。
何云的手紧紧攀在易华肩膀,脑袋也埋在他的肩窝。
易华征愣了片刻,无奈笑道:“这是要当树袋熊啊!”
“哼!你才树袋熊呢!”
耳边传来轻轻的一声反驳,带着孩童般娇憨劲儿。
易华愣了愣,呵笑出声,问她:“酒醒了?”
埋首的人儿不作答,小嘴报复性的咬在近前的锁骨上。
易华啧了声,再次问道:“什么时候酒醒的?我刚才说的话都听到了?”
锁骨处的疼痛加剧,易华不由倒吸口气。
好家伙,下口半点不心软啊!
心里又不由得好笑,所以从刚才开始,怀里的人都在当鸵鸟啰。
这个发现,让易华哭笑不得。
也不急着把人放下了,抱着人坐在床头,一只手也移到何云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
“阿云,你自己放的火,是不是应该浇灭了啊?老师可是教过的,不能玩火哦嗯”
何云脸颊通红,想跑,却因为醉酒没有力气,全身发软。
“阿云不负责任吗?”易华越凑越近,直至鼻尖相抵。
何云撇过去,望过来,就是不看易华。
“看着我,阿云。”
话里有魔力般,何云跟易华对视上了。
一点一点,眸中有着星辰大海,随着易华的笑容闪烁。
又有如深潭,让何云在那幽潭中沉溺。
“易华。”
鬼使神差的,何云一手撑在易华的肩膀上,着力一推。
自己也顺势倒下,两人都陷入柔软的床被中。
易华还来不及出声,就听到耳边的呢喃:“我们吧!”
轰
易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再脑中炸开,眼睛瞪得老大,震惊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的何云。
“你没有听错,我们,吧!”
何云似乎是被他愉悦到,在他耳边再次轻轻的说了一遍。
“咕噜”易华把震惊咽下,艰难道:“阿云,你可想好了?”
他痛苦的闭了闭眼。
不违心的说,这件事,他期待,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幻想了无数回。
他更害怕,怕他俩过不了这关,走不到最后。
做了这事,剩下的日子,让他如何煎熬过去?
没有吃过糖,再苦的东西他都能咽下。
可尝过了甜头呢?
他是个贪心的人。
何云手轻抚着他的脸庞,笑靥如花:“不xing吗?”
“还是说,是你,不行?”轻佻的尾音,像一把钩子,勾得人心里痒痒。
如此挑衅的话语,易华却是面不改色:“嗯,不xing。”
“……”她该气还是该笑?
猛拽住易华的衣领子,朝他磨牙:“那你是想你老婆留有遗憾?”
易华脸色变了,眉毛紧拧:“事情还没到最后,不许说丧气话。”
何云气煞,这不是她想听的话!
“我不管,今儿个,老娘sui定你了!”
女恶霸不一定是天性使然,也有一部分,是被逼的!
第二天醒来,易华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何云强迫,还是自己乐见其成。
反正,他们两个已经算是煮熟的鸭子了。
抱着怀中的何云,看着她美好的睡颜,心中百感交集。
阿云,你把封印的野兽放出来了,你知道吗!
空间的流速再次调整为一天比一年的状态。
就像易华自己清楚的那样,尝到了甜头,就会永远贪念那个味道。
就像海底城刚恢复记忆的那段时间一样。
何云做什么,都寸步不离,甚至更甚。
何云的脚,根本没多少机会能踏足地上。
。
婚礼当天,何家一片喜庆之色。
何云一早就被何家几个女人从被窝里挖了起来。
洗漱,上妆。
男人们也早早起来梳洗,接待等会儿就会到来的亲戚朋友。
小辈们也没闲着,商量着等会儿怎么为难新郎。
要让他知道,他们大姐身后有他们这群坚固的后盾,要是以后敢对他们大姐不好,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的!
易家老宅中,易华也不例外,整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