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接受。
知月跪在地上,反复的思索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师父是想重用自己,又怕她天性散漫,教而不善,若是冒然带上天庭会有辱师门。
可如果不带她出去历练,她就只能是坐井观天的青蛙,不知道真正的天地到底有多大,师父连日来纠结不定,又不忍苛责自己,所以才会心绪不宁,欲言又止。
“师父,自然不只是月儿的师父,您还是月儿的恩人,是月儿心里最最重要的人,当初从家里出来,若不是师父不弃,收我为徒,月儿早就……”
知月没有再提逃婚的事,她觉得丢人。
“之前是知月太过贪玩任性,以至师父忧心月儿不堪教化、难当大任,如今即将随师父起行天宫,月儿此番已知道轻重,必当谨言慎行,不负师父苦心栽培。”
知月道出了自己的决心,身体伏地,大礼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