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杯,瓷片割伤了手掌仍不自知。
卯兔赶紧从包袱里找出,之前在城中买的鸳鸯帕子,给知月系在了手心。
“公子息怒,不是小的们没找过大夫,而是这附近的大夫都来瞧过了,他们说,小乔姑娘的病有些蹊跷,怕不是药能医好的”。
小司看着被知月轻而易举就捏碎的茶杯残片,心有余悸,他可真没成想,这文弱俊秀的书生竟有如此能耐。
“哦?有什么不妥吗?你但说无妨”。
知月也能想到,那小乔姑娘可能是因为痛失所爱,忧思郁结,才一时失了心智,但听小司的意思,好像事情还远不止如此。
“虽然大夫是那么说,但小的们却一直没放弃希望,毕竟这几年来,画舫的生意全赖小乔姑娘支撑,说是要报答也不为过”。
知月点了点头,又叫了些吃食和茶水,她当然明白,原来这里一直靠着小乔的琴曲过日子。
如今她病了,画舫并没有抛弃她,固然可敬,但想必也是勉强度日了,他们这一行人总要吃喝的,银钱多少的,是个意思。
小司吩咐刚才的小女童下去置办,自己则留下来继续给众人说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