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月瞧见自己的杰作,心想:这老君出品的丹药果然不同凡响,居然能在短时间内,把她这么个软脚虾变成女金刚。
其实她根本没敢用力,那棵树与她无冤无仇的,她何苦要断其枝干呢,万万没料到,只是轻轻一脚便让它起飞了。
“咳咳!刚才要当人肉沙包的马哥哥准备好了吗?”知月一脸坏笑地看向躲在大家身后的午马。
“哎?别跑啊!马哥哥,大伙儿快把他给我抓回来”。
结果一听到自己被点名,就准备开溜的午马硬是让一众兄弟给逮了回来。
“主子,不是属下临阵脱逃,实在是年老体衰不堪一击啊!要不?你就在他们几个年轻的里面挑两个身体好的下手吧”。
被兄弟们合伙“背叛”的午马,想起刚才那棵大树的优美姿态,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直接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了自己的兄弟。
“那可不行,主子挑中了谁就是谁,再说了,刚才是谁嫌弃主子的小戏法的”,戍狗一看老马要转移火力,赶紧给他补一刀。
“我说老马,你就别推三阻四的了,主子选你那是看重你,我们就是想当靶子还没这个机会呢”,连老实的亥猪也来落井下石了。
“你羡慕啊!那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好了,正好你目标大些,主子也比较不容易打偏”,午马被这群没人性的家伙气的直咬牙。
“行了,别拿老马开涮了,还是我来吧,主子”,寅虎笑着走到知月面前,让其它的弟兄都退后。
“还是虎哥哥爽快,既然如此,就不为难午马了,反正我原来打算谁当我的陪练,也不能白白的挨打,要给他一个大大的亲亲呢”。
知月抱着肩膀,边说边来回跺着步子,冷不丁的停在寅虎身侧,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响亮的面颊之wen。
这下星宿们可都炸开锅了,一个劲儿的吹哨起哄啊!
午马还在边鸣冤叫屈,“主子你也太偏心了,有这好事方才怎么不说呢?”
“就是就是,老马身体不好,我们可都壮实着呢,怎么说,这有事儿也不能光让虎老大一个人扛啊!”
知月这个举动,把平时不怎么言语的几位都逼得开口说话了。
“那好吧,我就再选一个,以示公平,选谁好呢?那……,就兔子哥哥吧”。
知月本来不想理会他们的,可一抬眼却发现了,人群外面神情落寞的那双红眼睛。
“切……,主子又赖皮……”,众人把目光转向一旁毫无参与感的卯兔,“兔子那家伙跟本无心此事嘛”。
知月跳到兔子面前,也和刚才在寅虎那儿一样如法炮制,只不过临了,在兔子耳边多出一句话:“哥哥疼我不?”
起哄的人当然听不到了,可这句蜜语却把兔子先生说的一哆嗦,从耳朵到脖子全红了。
“兔子就是年轻,没见过世面、脸皮又薄,你们瞧瞧,这主子还没动手呢,他那耳朵眼儿里都冒烟儿了”。
丑牛他们几个老的,在边儿看着兔子那窘样,乐的都不行了。
“哥哥们,奖励也发完了,我可要动手了,再蘑菇下去天都要亮了,先来个三成力,看看这新战甲是不是徒有虚表”。
说是要用三成力,可知月现在还是个新手,她哪能把灵力控制的那么精准啊,只是感觉比对待那棵树下手狠一点儿而已。
寅虎和卯兔各一拳,知月都是打在他们正面的护心甲,两个人并没有受伤,只是被震出去好几米。
有趣儿的是,护心甲中间留下了知月小小的拳头印子,看起来还挺别致。
“这套战甲真是不赖,不但坚固而且有一定的柔韧性,可以分散强攻带来冲击”,寅虎用手指敲击着护心甲的位置,反馈道。
“虎老大,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啊!这盔甲当然是好的没话说,可主子跟本没舍得使三成力,好吧”。
酸葡萄酉鸡同志又场了,“这也就是你和兔子,要真是换成老马,估计早翻白眼了”。
“你别在那儿鬼吼鬼叫的,咱们都是一家人,哪里还分什么亲疏厚薄,你没看见主子手都肿了嘛!”
兔子说着便自然而然地捧起知月的小手,轻轻地吹了两下。
一向脸皮厚的某人,此刻不知怎么,竟害羞起来,急忙抽回手,背到身后,脸一阵火辣辣的,不敢和面前那双红眼睛对视。
这一幕完完整整地收在了众人眼中,夜色深沉,阵法的光圈忽明忽暗。
所谓伊人近在眼前,只可惜那难得一见的娇羞之态,却不是对着自己。
此时和煦的微风真是让人心烦意乱呢,为什么天选之主要是个女子?为什么还要让她生的这样俏丽可爱?罪过啊!
“主子,这阵法给我们提供了防御,可它如何能助我等退敌呢?”
子鼠第一个回过神儿来,他抛出的这个问题也确实棘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