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神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这是在干嘛!这里不是他自己要来的么,主子何时说过喜欢他,他吃的哪门子醋呢?
“主子,快趁热吃吧,凉了伤胃”,豹神转身回到先前的坐位,拿出一个包子递给知月。
“好……,你先前说的老蜘蛛便是痴情锁的守护神兽吗?”知月见豹神回来,连忙接过包子,边嚼边转换话题。
“恩,织鬼常年躲在潮诗的雨林深处,巢穴众多真假难辨”。
豹神瞧见某人吃的太急,似是有些噎到了,便想拿茶壶给她倒碗水,可他哪有狼神手快啊,也只好作罢。
“织鬼?怎么只有两个字,神兽历来不都是四个字的名字吗?”知月接过狼神递过来的茶碗,抿了一口。
“织鬼残蛛,她的兽形是一只巨大的蜘蛛,因为天生残疾少了一条脚,所以才叫残蛛的”,狼神解释道。
“其实我们这些守护神兽,因为职责所在,行踪都是非常隐秘的,彼此之间的联系越少越好,以免株连”。
“有的神兽我从来都没见过,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豹神手拄在桌面,托腮思考着什么。
“呵呵,怪不得书说‘不详’呢?”知月抄起桌最后一个包子,往嘴里塞。
“也没黑豹说的那么玄乎,他是个闷罐子,死守着规矩,谁都不来往,自然知道的少”。
“赤焰前辈、墨渊前辈,我们偶尔隔个三五百年也会出来聚聚的”,狼神把知月咬剩的最后一口,抢过来扔进了他自己嘴里。
“谁比得咱们狼神人情练达呀!你那老相好致幻小姐姐,你怎么不提啊,也常见面吧”。
知月想起,老蝙蝠之前说过他们有交情,便温馨地提示了一下对方。
“好好的,你提他做什么,死都了死,不过,你说他是小姐姐?我可不这么认为”。
对于老蝙蝠的死,狼神一点儿都不觉得可惜,他是自找的,那老东西藏了这么多年,雌雄莫辨不说,手段还下作。
若不是他一直跟自己攀交情,主子也不会到这会儿还误会他。
不过也多亏了那个老不死的,才让他知道了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比如说,主子并不像看起来那样柔弱。
遇到危机时她冷静果决,对待感情却真挚细腻,而且仿佛有着与她年龄不符的坚强和勇敢,关键她还豁达。
先前的福灵叛将穿山甲,在剐神台禁不住吓,把主子他们全都供了出来,这才让具广荣那老贼有机会一锅端。
可主子非但没有治他的罪,还再一次收留了那小子。
而且当时还有很很多对自己不利的传言,主子仍然不顾一切地来救他……
“主子,老蝙蝠那个案子,你天之前,肯定有人对你说过,是我出卖的大家,你当时就没有怀疑过吗?”
“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这说蜘蛛的事呢,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知月诧异地望向狼神。
“我就是想知道”,狼神表情严肃起来。
“我怀疑你什么?我才没那么笨呢”,知月白了狼神一眼。
“一个在骨刀手铺天盖地的情况下,背对背与我杀出重围的人;一个从深不可测的水泽中,给我全部呼吸的人”。
“你说,他为什么要背叛我,恩?你是不是傻?”某人又趁机捏了一把狼神的脸。
“你只记得别人的好,在密室我见死不救……”,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狼神对知月始终是心中有愧的。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忘不了那点事儿呢?我又没怎么样,天天呆在动物园,哪能在乎猫挠狗咬呢,我早就习惯了”。
“以后你也不准提了,听见没有?”
知月绝非圣母,她生来便是嫉恶如仇的,可她明白,狼神不是恶,他只是带着些缺点的小伙伴而已。
试问这尘世中,谁人无过呢?
豹神在一旁是云里雾里的,只是在听到“动物园”三个字时,自嘲地笑了笑,主子说的也没错,他们可不都是小动物呗。
“喂,你在那边偷笑什么?本神在主子心里有多重,你现在该知道了吧”,狼神脸有点儿发烧,只好拿豹神砸个现挂。
“主子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可是够能给自己加戏的了”,豹神眼睛直往天棚撒摸,明摆着是对戏精的鄙视。
“我说你真是蔫人出豹子啊?要么不吭声,要么就落井下石,主子你瞧瞧他那德行”,狼神又开始装受害者了。
“哈哈……哈哈,人家本来就是豹子嘛!”
“行了行了,别胡扯了,快说说那个啥残疾蛛蛛的巢穴在哪儿?咱们明天就找他去”,知月敲了敲桌子。
“你不是知道的多吗?主子问你呢”,豹神懒得看大灰狼那张臭脸,干脆把椅子挪到知月的另一侧坐着去了。
“说就说,织鬼虽然藏的隐秘,但也不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