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赶忙从背后把她圈在了怀里,鼻尖儿在她雪颈磨蹭着:
“寡人忍的好辛苦,你就哄哄我不行么,就一下,一下就好”。
“那……,那好吧,你先放开我”,知月懵懵懂懂的,玉帝说的话,她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
其实方才大叔如果坚持,她是绝对推不开他的,她能感觉出他在忍耐着什么。
“你把眼睛闭,我……”,对方眼里的渴望,让知月更难为情了。
这一口勿并没像知月想像的那样,点到为止,它诉说着一段长久的珍惜与思念,甚至还夹杂着抱怨和嫉妒。
“月儿,我的月儿……”
玉帝轻唤着她的名字,很轻很轻,可每一个字都犹如重锤,砸在知月心。
“大叔,你叫什么名字?”
“昊天,日字当头的昊,天下的天”,
“昊天,我记住了”,知月靠在某人月匈前,手指一笔一画的勾勒着。
“知月!”
“昊天!”
“昊天!”
“知月!”
“你瞧瞧,我们两个多般配,连名字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哈!你是逃不出寡人的手掌心儿的”,玉帝顶着知月的鼻梁。
“别臭美了,以后我要离你这个坏蜀黍远远的”,知月朝某人做了鬼脸儿,转身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