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做样地给某人捏了两下肩膀,便直接把脸挡在了翻开的书前。
“你……”,知月本想把他推走,可目光一撞那对浅灰色的瞳仁,便愣住了。
怪不得他们之间会有定情信物,这般妙人,眉目含情的死命纠缠,任谁又能抵的住呢?
呵呵!古人诚不欺我,所谓的红袖-添香便是如此吧,想来那些备考的生员,若是天天与美相伴,不名落孙山才有鬼哩。
“睡吧,好吗?”路游眨了眨眼,笑道。
“路游,这事对我挺重要的”,知月指了指桌的黄金罗盘,“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总得有始有终吧”。
“说的好像和我睡一晚,就要亡国了似的”,路游主动与知月拉开了距离。
“像现在这样从头学起,得熬多久才能有所建树啊,道祖现在不也是你师父了么,你既不愿让师兄知道,莫不如明日求道祖指点一二”。
“这话你之前在后山的时候为何不讲?”知月觉得自己好像中计了。
“我要是早说了,你还会跟我来么”,路游坐到床边拍着床板,示意某人赶快过去。
“师叔早点儿休息,我回去了”,知月抱起手里的书,转身要走。
“我就知道,若是你永远想不起从前的事,我便会从你心里消失,你亦是不会重新喜欢我的”。
路游把被子蒙在头自言自语,声音越来越小。
知月想起了那天,慕染云在草庐当众表白时说的话,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