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什么耍?你没听见外头刚才是怎么说的,这女的成他们心病了,谁要是动她准没好”。
“那你说怎么办?”
“要我看,咱们干脆投降得了,打又打不得,还不如早早把这块烫手的山芋,扔给头那些生荒子呢”
“对对对,你说的对,何必自找苦吃呢?”
“再说咱们也未必是她的敌手,你看她那把剑,不知道比咱们手这些破铜烂铁,强多少倍,还比什么呀!胜负早就分喽!”
知月绑好了头发,确定浮云笔没跑出光来,这才把斗篷从头拿下来,正准备继续迎敌呢。
抬头一看,剑客们全都弃了剑,一块跪倒在地,请降了。
“姑娘神功盖世,我等不敌,请姑娘开恩,留下我等狗命吧”。
知月额角儿有些抽搐,她瞧了一眼边的穿山甲,又望向看台的阿熊。
刀疤脸把手一摊,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那好吧,不过我得声明一下”,知月说到一半,指了指还窝在角落里,半死不活的扫帚眉:
“他没伤到我,我这个人天生完美,刚才只是发型乱了,想停下来整理整理,你们莫要再打他了”。
降将们点头如捣蒜,看客们起立鼓掌,只有刀疤脸安静地坐在那里,笑容愈发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