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说话了?明明是师父图谋不轨,现在却装的像个受气的小娘子似的,你羞不羞啊?”
知月点着慕染云的鼻尖儿,数落他。
“为师技不如人,活该被小徒弟折辱,你动手吧”,慕染云把眼睛一闭,咬唇静待佳音。
这种程度的玩笑,对于他这千年老冰来讲,已经是极限了,不把眼睛闭,可能马就得笑场。
呜呼呀!画面要不要这么美,得亏是在某人失忆的状态下,要不然俏师父的清白可能就不保了。
“师父,你给大叔稍个信儿,咱们赶快完婚吧,徒儿可能有点儿顶不住了”。
某人双手抵住对方坚实的月匈肌,对抗着某些超自然的吸引。
“哈哈……哈哈,这个傻丫头,为师真是败给你了”,慕染云终是忍不住,笑喷了。
知月捶打着坏师父,也是乐的前仰后合……
玉帝打一进院就听见了,知月那银铃般的笑声。
心里还琢磨着,看来自己来的正是时候,赶小祖宗高兴,没准就把先前的不快一笔勾消了呢。
可来到她房门口,却没人应门,往里走了几步,瞧见茶房小门紧闭,贴耳一听,恩?还有男子的声音。
玉帝这火儿腾一下就来了,一脚把门踢开,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勾引六界之主的女人。
呈现在他眼前的画面是:室内一片狼藉,知月衣衫不整地马奇在慕染云身,两人明显呼吸不稳,面色通红。
“慕染云,你这个伪君子,说好的公平竞争,你……无.耻!”
玉帝面青筋暴裂,指着知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把火撒在奸夫身。
“帝君误会了,我只是来讨论下魔王的事……”,慕染云慌忙站起来,边整理衣衫边解释。
“是么,那讨论的挺激烈啊?凳子都坐烂了”,玉帝踢开脚下的碎木,直视着头发毛躁,中衣半敞的某人。
“要你管,反正也是要和师父成亲的”,知月毫无惧色,开口便踩住玉帝的痛脚:
“把我送给魔王的时候,你怎么没问过师父呢?”
天空中一个炸雷,紧接着乌云密布,狂风吹动窗格吱嘎作响。
知月想起窗台的向阳花,急忙推开身前的玉帝,跑回屋去关窗。
正是晌午时分,外面黑的都吓人,才将将落下窗格,闪电夹着雷鸣而至,霎时雨似滂沱。
慕染云看着被某人气的直哆嗦的玉帝,叹了口,只好把他拉到厅中一同坐下。
“月儿,再去沏壶茶来”,他朝小徒弟使了个颜色,让她好歹给帝君留些颜面,继而开口安抚:
“她如今失忆,从前的情份可都派不用场了,帝君莫要用强,以免适得其反”。
“帝君今天来,是为了大婚的事吧,她方才跟我提过,想早些行礼,帝君安心便是”。
“她那是想和你……”,玉帝又想高声,瞥见某人端茶过来,才没说下去。
“师父喝茶”,知月把一杯放在玉帝桌前,另一杯递到慕染云手中,便放下茶盘,站到他身后去了。
“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帝君就是来商量咱们婚事的,快,过来坐下”。
慕染云把知月从身后拉过来,按坐在他和玉帝中间的椅子。
“有什么好商量的,人家是老大,说结就结呗”,知月拽过茶盘,吃着里面的花生。
“那时你刚失忆,怕一下子让你知道太多,承受不住,便没把实情都告诉你”。
玉帝的口气缓和了许多,他当惯了主子,向来都只有他发脾气的份儿。
而今心人不理解他,多日不见满腹的相思,却是无从说起了。
“寡人任期已到,今后你便是六界之主,这件事你失忆前就知道,奈何天意弄人,偏偏让你在这个节骨眼儿失忆了”。
知月闻言手里的花生散落一地,盯着玉帝愣了好半天,才回过头来,向自己的师父求证。
慕染云点了点头。
怪不得先前遮天一直跟她提什么六界之主云云的,原来说的就是她,她突然有点儿明白,为什么她能同这么多人订亲了。
“大位易主非同小可,多少王朝倾覆的流血**,都是发生在这样的时期,人间如此,天庭亦如是”。
“你还太年轻,不知其重,可寡人却不得不防,千秋帝业绝不能断送在你我手”。
玉帝说起军国大事,表情又严肃了起来。
“这个位子,我在面,六界尚算太平,你若登基,妖、魔、鬼三王必反”。
“三者反其一,我们尚能应付,可他们三界一旦联手,那便是灭顶之灾”。
“唯一能阻止他们结盟的办法,就是择其一先与我们结盟,而最稳固的结盟方式,便是联姻”。
“阎王和妖王无论相貌、人品都比不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