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兔不自然地转过身去,某人的眼睛里好像有钩子,拉扯着他的心。
“我哪儿不害臊了,兄弟之间,说点体己话而已,你干嘛那么大反应,像个吃醋的小媳妇似的……”
“兔子哥哥不会是……想和正皇他们做伴儿了吧?”
她喜欢兔子先生那副害羞又隐忍的模样,可爱极了,每次逗他都是一种享受。
“知月,你真的只把我当兄弟么”,卯兔回过头来,直视那个让他百转千回的丫头。
“恩”,她轻哼了一声,钩回嘴角想要溜走的那滴酒。
“这里太闷了,属下出去透透气”,看来是那杯合卺酒让他产生了错觉,他以为她对他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同的。
差点儿想去口勿她,真的好丢脸……,人家大喜的日子,他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心乱如麻的卯兔却和某人相住了,他走左边,她就在左边,他走右边,她就在右边,反复几次,他终是把她抱了起来。
“你这是……,不是要出去透透气的么”,知月突然双脚离地,也有点慌神儿了。
“属下想做件大胆的事,若是主子真把我当兄弟,以你的实力随时可以全身而退……”
卯兔抱着某人进了卧房,把门一关。
“大胆的事?”知月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
“哥哥疼你……”,卯兔想起从前某人调戏他的话,坏笑着耳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