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可如何是好?
知月问了一声没人应答,便以为是穿山甲不放心她,去而复返,抿着嘴打开了房门。
门一开,两人都愣住了,知月心下一惊,这不是?她赶紧把门又关了。
靠在门板,她捂着月匈口心中暗讨,门外那人的眉眼似乎和师父如出一辙,可他没有胡子,像是个年轻公子。
说是公子呢,又满头白发,这是什么扮相啊?
门外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那人似乎还没走,他到底是不是师父呢?要不?再瞧瞧?对,怕什么,再瞧瞧。
门又开了,那人果然还站在门口,黑衣白发,颊粉唇红。
“你……”,她先开口。
“在下误入此地,有些迷路了,叨扰姑娘休息,真是罪过了”,老君拱手致歉。
知道她安好,他本想就此离开的,可一见到她开门时的笑脸,他便怎么也挪不开步子了。
“你是这楼里的客人?”她一脸狐疑地打量着眼前人。
“之前不是,现在是了”,他亦是下下地欣赏着她。
他觉得这套衣服,把她身的娇媚之感全都激活了。
湖水蓝,绣着淡粉色的荷花,腰线收到了极至,更加凸显了她那傲人的资本,怪不得穿山甲不肯留她一人在此。
“咳……咳!公子你怕是误会了,我是不营业的,你走吧”,她说完便再次关了房门。
这家伙好大的胆子,居然如此肆无忌惮地盯着她,还把她当成了楼里的姑娘,真过分!
她哪里像啊?要不是他长的九分像师父,她才不会理他呢,知月愤愤地在镜前踱来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