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当花魁了?”他在她身后喊道。
“不要你管”,她脚步未停。
“那老鸨的安危、花楼的存亡,你也不顾了?”他再喊。
“无耳止小人,铁了心的想趁人之危,那我便告诉你,我早不是什么姑娘了,你趁早死了那条心吧”。
她气急败坏地回敬他。
“哎呦,敢情是姑娘怕配不在下啊,无妨无妨,是你就好”,他还是站在远处,笑得像个孩子。
“你!”知月气的直跺脚,“简直不可理喻”。
此时她心中,因为那人九分像师父而生出的好感荡然无存。
“那个……其实我家主子是无论如何不能苟且的”,穿山甲觉得好尴尬,他已经被眼下的状况搞晕了。
“我知道”,他垂睑,一抹红霞悄落腮边。
我的个天爷!穿山甲直接坐到了地,全乱套了,老君这是在向主子求婚么?!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他居然想娶她,怎么娶?用什么身份?至圣祖师么?
知月单手扶额,站在院门口。
以她的身份再添个后宫倒也……,可这家伙长相似师父,若是收了他,岂不等于告诉天下人,她喜欢师父了么。
“戏台那边已经敲锣了,便由在下来帮你决定吧”,他飞身过去,口勿她的唇。
穿山甲眼看着主子在他面前被人轻薄,却无计可施,急的直刨地。
原来昨晚那人便是他,知月被对方口勿的喘不过气,心如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