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一把抓过穿山甲。
“千真万确”,穿山甲被他大头冲下地提在手里,脸蛋子都憋红了。
“你告诉了月儿没有?”他有些急切。
“没有没有,我从草庐直接过来的,您快把我放下吧,我都快吐了”,穿山甲两手划拉着空气。
老君闻言一松手,又坐回了椅子,不觉眉头深锁。
“这不是好事么,您怎么还愁眉不展呢?”穿山甲从地骨碌起来,拍打着身的浮土。
“你有所不知,老夫这副面孔暂时还变不回去,若是这么去找她,不就等于承认我们是同一个人了么?”
老君叹了口气,道出其中原委。
“道祖法力无边,区区变化又有何难?”穿山甲疑惑地望向面前这副年轻的面孔。
“这件事现在还不能讲,总之这张脸一时是没法变老了”,他无奈道。
“既然这样,那干脆把道祖便是远尘的事说与主子得了”,穿山甲抱起酒坛子又给他满了。
“也不成,实话跟你说吧,老夫之所以用这个身份接近知月,是有些苦衷的”,他端起杯子顿了顿:
“并非只是单纯的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
“呵呵,您还真有苦衷啊”,穿山甲拢了把花生米,在手中搓了搓,吹掉皮子才递给老君。
“有没有苦衷,我也是老不正经了,你当老夫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老君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