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么？”

“让朕先穿衣服好么，你这样，朕很不自在”，她缓缓开口。

他陡然松手了，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他就那样站在水中，几乎歇斯底里：“你根本不爱我”。

“今天，若来救你的是昊天、遮天、慕染云，不论是谁，只要不是我，你便会以为这都是情趣”。

“你不会害怕他们，也不会生他们的气，你会喜欢他们的亲近，会欣然接受他们”。

“就因为我曾经冲动过，你就再不肯原谅我，信任我了，对不对？”

“如果是昊天强迫你，慕染云用拂尘打了你，遮天在水下索口勿，你问问你自己，你会这样对他们么？”

知月穿衣服的手有些抖，他说的都对，可她并不是不爱他，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的强势，她拿他没办法。

“朕随你回常使别院”，她站在岸边，把手伸给他。

他犹豫了很久，还是拉住了她的手。

他觉得自己好卑微，像在乞讨她的爱。

明明心里气的要命，却还是要响应她的召唤，因为这是能到她身边去的唯一途径。

【】……

常使别院

知月坐在铜镜前，擦拭着垂在身前的长发。

“我来帮你吧”，老君接过干布，一缕一缕地攥干她头的水分。

“其实，我今天不该进去救你的，你有金龙护体，关键时刻他必会现身”。

“可我知道你没穿衣服……”，他别扭地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