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突然间想起先前小主子从娘家回来,特意要的那碗避子汤,心下豁然开朗。
应声领着翠儿退出了寝殿。
见下人们都走了,老君这才把拂尘放到一边,开始月兑衣服。
“你做什么?”她不自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你说呢?”他动作麻利极了,撂下暖帐便抱住了某只大粽子。
“不行,咳咳……朕还病着呢……”,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你方才还和下人说为师有分寸的,怎么自己倒害怕起来了?莫非是你想做什么……”,他偷笑。
“你……你月兑得这么彻底,不是想那个那个,是想干嘛?”她小范围地移动着,想与他拉开些距离。
“切!为师现在要,你就会给么?说的跟真的似的”。
他咬着她的耳朵,虚张声势:
“别动!再动为师就无法掌控事情的走向了”。
“不是说不让你动么?”
“你别碰我耳朵,咳咳……很痒的”,她干脆转过身来面对他。
“你别瞎想了,为师只是浑身都被雨淋透了,想抱着你暖和暖和而已”,他被她盯得有些难为情。
“你还发着烧呢,为师要有那种想法,那还是人么?”
知月略略扫了眼锦被之外,小声提醒道:“师父,你的法器好像掉出来了”。
“不许胡说,闭眼,睡觉”,老君扬手熄灭灯火,翻身自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