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么多?”知月被崔儿的侦察能力搞得一愣一愣的。
“主子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最重要的功课不是傻干活,而是察言观色,看人下菜碟儿”。
翠儿说道此处隐隐有些得意之色:
“若是连这点儿眼色都没有,小的凭什么能来您身边伺候呢?”
“滑头,算你机灵”,知月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便往门外走。
“要是真被奴婢说重了,您打算怎么办?”翠儿小碎步跟了来。
“他毕竟是救了朕一命,听他的话头儿,也是被师父硬拉来充数的,只是没成想遇到朕刚好毒发而已”。
知月顿了顿,“你不是也说了么,他虽为男子却不曾对朕无礼,这笔帐便算到朕那糊涂的师父身好了”。
“奴婢记得,我家主子从前可是牙呲必报的脾性啊,怎的忽然慈悲为怀了呢?”
翠儿跳到知月身前,阻住她的去路。
“你知道什么?那家伙灵力、法力都远远在朕之,收拾人家?他不收拾朕,朕便要偷笑了”,知月把翠儿拎到一边儿。
“呵呵,主子果然能屈能伸,奴婢佩服”。
翠儿赶忙陪笑脸儿,不过她心里却琢磨着,这事还是有瓜可吃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别说了,他就在前面呢”,知月给翠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宫门外,落日的余晖把人影拉得很长。
一青衣公子背光站立,此刻还看不清面容,只觉身姿挺拔。
“承蒙公子搭救,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知月深施一礼。
“如来”,男声清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