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成了?”
这夜,太子府的书房也是灯火通明。
太子瑾和姬遥坐在一起,从邪王府回来后,就一直在下棋。
“回殿下,是的。”
来人停顿了下,接着道:“听着动静,应该是邪王妃在上面...强迫的邪王殿下。”
太子瑾着实怔了一下,执起手落子,“呵,还真是没想到啊。”
“说起来也不怪,我这个堂兄,武功会点,对上手无缚鸡之力的邪王,自是要有本事一点。”
姬遥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也就跟着放下了。
“那他们...这仇可就是结下了。”
被强迫还没有仇么?
就姬逍今天的表现,邪王估计已经恨透他了。
再加上洞房之事,他们二人谁把谁给弄死,都是了了他们的心头一患。
“那瑾在这里,恭喜遥兄。”
“同喜。”
两人相视一眼,而后齐齐笑出了声。
随杺可不知道有人已经开始庆功了。
她自己一人折腾了一夜,整个身子都快要散架了。
当她自然醒了后,抻抻懒腰,就对着一直盯着她的拓跋戟笑道:“你这王爷当的挺舒服啊,一觉睡到大天亮。”
猫天生高冷,但也喜欢粘人。
她虽然独自活了千年,但对于身边有个不排斥的人来说,还算是习惯的。
早就醒了的拓跋戟,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熟睡的人脸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想法,也许是一个人太过孤独了,想要有个兄弟。
细辛他们对自己太过恭敬,从来没有像眼前这人儿似的,能放下身份,只当知己。
他曾经想过,要让他与自己一起入这无间地狱。
但最后,在无妄海的时候,他放手了。
只告诉自己,快乐的他,是不属于楚国,不属于他身边的。
只是没想到...
拓跋戟的思绪忽的被随杺惊醒,他眼神一暗,开口便问道:“为何要来。”
“我以为你不会问呢。”
随杺一脸不在意的说道:“好玩儿呗,爷能有什么事。”
“再说了,我若不来,姬濉能睡着觉么。”
知道她讲的不是真话,拓跋戟不由得一皱眉,“你...”
“唉对了,一会儿从宫里回来,你的侧妃、姨娘的,是不是要来给我请安啊。“
见他还要追问,随杺赶紧转移话题。
笑话,难到说自己要在他身边修炼么?
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到时候他在用这件事威胁她怎么办?
那肯定会被钳制的,还不如就这样,两人都不问,都不探,相互帮助,多好啊。
知道她不想多说,拓跋戟也就没有再问,而是顺着她的目光,点了点头。
主母入门第二天,下人们都会来跪拜。
至于...
自己的这个主母有点不同,如果他不想的话,倒是可以拒绝。
随杺可不知道拓跋戟要省了这趟事儿,她很是兴奋的问道:“有好看的么?”
“咳咳...你可以不用管他们,都交给落葵就好。”
这哪里是不想见,而是很期待啊!
想到昨日这位的动静,拓跋戟默默为后院的人们点了两排蜡烛。
“总归是要见见的,不过...你的小青梅如愿以偿,是不是很开心呀。”
拓跋戟微撩双眉,一道冷电般的光从也眼中射出,直让随杺赶紧笑笑,“唉,只不过开个玩笑,何必这么严肃呢。”
“王爷,该入宫了。”
细辛站在门外,听到里面有声音,他便提醒道:“宫里的人已经都到了。”
虽清楚这两人昨夜...肯定没有什么。
但一想到,他家主子和杺爷两人并躺在床上...
其实他们应该习惯了,毕竟之前,这二人可是钻过一个帐篷的...
细辛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后面端着水盆的苏叶,眼睛都快把门穿透了。
“进来吧。”
拓跋戟起身,当着随杺的面就开始换衣服。
后者也不忌讳,就这么上下打量着。
最后还是拓跋戟待不下去了,转身走到了屏障后。
这下,可把随杺给笑坏了。
苏叶见她这般调戏主子,脸色是更黑了。
他直接把水盆蹲到她的脸前,然后直视着她。
“小哥哥,板着脸容易老哦!”
随杺就这么大大咧咧地侧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地,倒是没有散开。
因为她是‘男人’的关系,屋子里并没有女婢。
现在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