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
这两个字,让文青黛震惊在原地。
她尽心尽力的关心邪王殿下,怎么在姬逍的嘴里就成了侍奉!
这是把她当做低贱的下人了么!
“如果说是丫鬟也就罢了,可...”
看着文青黛铁青的脸色,随杺很友好的接着道:“将军的女儿,怎么会如此...”
“你!!”
文青黛脸色一白,愤恨的瞪着姬逍,咬牙切齿道:“既然做了人家的王妃,就该遵守本分!”
从未有人把她当做下人,姬逍竟敢这么说,简直岂有此理!
可她又不能胡乱的给姬逍安罪名,只能咬住‘王妃’这两个争辩!
可,天知道这两个字,她自己每每说出口,就是对她自己的羞辱!
她的心上人,竟然会把一个男人当做正妃!
而她...
所有的痴心,换来的只能是侧妃!
可,那又怎么样!
她要做他的心上人,管他拦路的是谁!
她不都不能退缩!
随杺被文青黛突然坚韧的神色弄得一愣。
本以为她会破口骂出来,谁成想...
王妃的本分?
她疑惑的往身后看了一眼。
小质子能蹦能跳的,她这个‘王妃’,做的很是称职啊!
对上随杺打量的眼神,拓跋戟也如细辛心中所想一般,真是哔了狗了。
文家这个女人,真是个麻烦,细辛也是的,怎么直接不解决掉!
看来,是最近对他们的关心不够,让他们行事都懈怠了啊!
低着头的细辛感觉后脖子一冷!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知道该不该想...
“王爷因为你,到现在都在昏迷!”
文青黛不知这些人的心思,她一提到邪王,便是一副吞声忍泪的模样。
想到日日夜夜躺在病榻上的拓跋戟,文青黛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已经碎了!
而造成这件事的姬逍,竟然还和一个没事儿人一般!
真是老天不公,怎么没有一个雷把他给劈死!!
“你作为正妃,难到就不该受罚么!”
随杺听到这么幼稚的话,不仅没有生气,相反的她很是想笑。
“好姑娘...你还未进门了,就想主着这邪王府的事情,是不是太早了些?”
“你!”
随杺两步上前,靠近文青黛,俯下身与她只有一点点距离。
这样的姿势,让文青黛脸通红。
只,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随杺见此,勾唇深意一笑,“别说你还没未进门,就是进了,也不过是个侧妃,是个妾氏。
小爷只要在邪王府一天,哪怕被王爷嫌弃,也是堂堂的正妃,岂是你能大呼小叫的?”
文青黛听此,抬头正对上随杺的眼睛。
妾氏两个字,狠狠的刺激了她的心中!
如果方才脸红中,有一丝害羞的话。
此刻,却已经被愤怒代替了!
只是,她未开口,随杺便伸出手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旁边的拓跋戟见她如此撩拨文青黛,没眉头是越皱越紧。
杺杺真的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作为他的王妃怎么能和女子这么亲近呢!
那女子,真是该死!
倒是一向爱争宠的苏子苓见此,兴奋的不得了。
他最喜欢杺杺怼人了,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厉害啊!
“之前,是想着你用情极深,便允了你进王府。但...”
随杺可惜地摇摇头,“我虽说是个男人,也不能给自己找不痛快,不是么?”
“你想做什么!”
文青黛眼神闪烁中,带着警惕与戒备。
“没什么。”
随杺耸耸肩,走到拓跋戟跟前,“我这一进门就被指手画脚,大呼小叫的,很是不高兴。”
“本来还找了神医的,你既然这么喜得照顾,我看不用也罢!”
“什么?!”
文青黛不敢相信的惊呼道:“他可是你的夫君!”
他竟然任性到说不治就不治了!
“夫君这东西,随便拉一个人来都可以。大家都是男人,有何在意...嘶...”
随杺这话还未讲完,就感觉腰部被人拧了一下!
她回头瞪了一眼拓跋戟!
这小子,上次偷袭的账还没跟他算呢,今日又来这么一下!
真当她皮糙肉厚不怕疼了啊!
被瞪了的拓跋戟,很淡定地收回手。
心中不禁傲娇一哼:竟然说随便一个人就能代替他,真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