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繁缕还未有消息,随最近一直在鸳鸯楼歇息。
今日若不是王府大事儿,她可是早就要回去了。
又去鸳鸯楼了?
那岂不是又和苏子苓在一起了?!
一想到自己的无力,拓跋戟叹了口气,“细辛,你说...本王是用得着女人支持的?”
“主子自是不是啊。”
对于这点,他们几人都很明白。
就主子手里的本事,楚国的兵权还真是个小事儿。
只是...
“可爷不明主子的实力,便也是想多关心一下。”
“多关心?”
把自己往其他女人身上推,是她的关心么?
一想到今日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亲手办的,他就恨不得把她甩床上好好的问问。
她心中可否有他!
可是...
不用问他也知道啊,她不钟意他...
细辛看出拓跋戟脸色不对,刚开始是黑,现在都泛白了。
“其实有句话,属下觉得主子还是清楚的好。”
他无奈叹了口气,“爷完全是把你当成兄弟了啊。”
兄弟都是好听的,以他们来看,爷是把主子当成小辈儿了...
就和公子苓一般,需要关爱的人物。
拓跋戟:......
神他妈的兄弟!
她难到就不清楚自己的性别么!
要知道在这段时间,他可没有少了动作,怎么就还是兄弟呢!
“阿嚏!!”
随摸了摸鼻尖,这么热的天,难到是热着了?
其实她是不知道,是有人在背后念叨她了。
收回思绪,她扒拉着小狐狸的耳朵问道:“你说有同类的气息?”
苏子苓摇了摇三条尾巴,点点头,“就和那日在翁懒岛上一般,一闪而过,很淡。”
“倒也没有奇怪的,有你有我,自是应该有别的。”就是不知道,那东西是敌是友了。
不过那都没关系,凡事儿都有定律,那就是...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