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了这图,最近是想做什么么?”
算算时间,拓跋戟都回楚国一年了。
这一年里,他可是一直在装弱小、装孙子。
但以随杺对他的了解,一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十年的他国受辱之苦,他肯定不会再等一个十年了。
眼前这布置图和沙漠里的屯兵,都能证明,他要有大举动了。
“等到从寿王那里拿到灵珑塔卷,之后就看楚帝的意思了。”
对于随杺的问话,细辛他们自是不会隐瞒。
不过,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不会主动出击。
他们要做到,名正言顺,让世人心服口服。
对于这个,随杺很是理解。
不然,拓跋戟早就进宫把楚帝他们干死了,谁还有那闲心功夫的,陪他们一个个演戏呢。
“嗯看来你们是已经准备好了啊。”
随杺问的是,他们是否有了十足的把握。
苏叶摇摇头,“要不是细辛说不能卜挂,我也认为他准备好了呢。”
提到细辛的卦象,随杺好奇的问道:“细辛的千叶铜钱,何时能让我也有幸看看?”
她其实也就随意一说,毕竟千叶铜钱一出,可是要见血的。
她可没有闲心要作死。
再看细辛,用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叹道:“最近入世太久,染上了世俗,心不静,则不灵。”
他越是这么说,随杺的好奇相反的被勾起来了。
“我还从不知道,细辛你的年纪呢。”
光是看他弱冠的打扮,也猜不到具体几岁。
她认识几人一年多的时间,就是单独对细辛不了解。
或者也可一说,细辛每日的低调,让她都想不起了解他一下。
细辛眼角抽了抽,“杺爷为何会想起问这个?”
年纪什么的,他也是想保密的啊。
这世上,活着的人里面,除了主子和他自己以外,就再也没有知道了。
有时候,他自己甚至都想不起自己的年纪了。
旁边的苏叶就不说了,一脸好奇地不得了,明显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可难得的是,平日里最为木头的苏木,此时也是很好奇地看着细辛。
可见,众人的卦心都是一样重的,只是得看分对谁了。
“好奇嘛,反正大家被困在这里也出不去,就当多了解一下,培养培养感情了。”
随杺这话刚一说完,外面就传进来一声哀怨,“杺杺这是要与谁培养感情?”
“咳咳咳主子”
细辛对上拓跋戟探究的眼神,一口口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再看苏叶二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只叫人恨得牙痒痒。
随杺见拓跋戟进来顺嘴接道:“自是和细辛他们了,我们相识这么久,小爷还都不知道他们的年纪、兴趣爱好呢。”
细辛三人:他们觉得有点冷,好想回去添件衣服啊!
杺爷这也太不厚道了,无意间把他们三人都拉下水,没看到他们主子的脸色是越来越黑了么!
“本王今年未及弱冠,生辰你也知道,至于其他的你也都清楚。”
拓跋戟详细的做了个自我介绍,最后还肯定了一句,“啊,这么一说,我们的感情是不是很好了?”
随杺:要比自恋,还真没有能比得过小质子的。
“说起生辰,去年没过,今年还未到,你想要什么?”
拓跋戟的生辰是十二月十二,去年没有过,是她真没记住。
外加上还在南山,也是没有顾得上。
今年看看这日子,估计会一直被留在楚国了,那到时候可就也闲心给小质子过生辰了。
“杺杺给什么,我就喜欢什么,从不挑剔。”
说着,拓跋戟凑到随杺脸前,一副我很真诚的模样,让随杺嘴角一抽,“呵呵,你还真是不挑啊。”
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不管是邪王府里面,还是外面。
风声渐渐散去,楚帝的卫兵也都撤了回去。
虽然众人都还不太明白,楚帝为何会撤兵。
但他们又同样都清楚,楚帝没有找到灵珑塔卷。
等众人再次登上大殿中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天之后了。
他们明显的看到,楚帝两鬓竟生出了华发。
其实关于上朝,楚国被折腾了这么久,上到皇子皇孙,下到王公大臣,他们都被关在家里,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当然了,就算知道,他们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拿出来说啊。
“灵珑塔卷丢失,你们几个人就没有想说的了么?”
等到众人退去,楚帝把自己的几个儿子都留了下来。
坐在高位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