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不到它的主人,先抱抱它也是好的。
等以后能抱着它的主人了,就没有它什么事儿了。
“楚帝病重,他们都不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来了。”
随眯着眼,很是享受着冬日的眼光。
拓跋戟听她说的这么无所谓,还以为视财如命的爷转性了呢。
可后面的一句话
让他知道,自己是多想了。
“不过生意还算可以,都在后半夜,没有人注意的时候。”
拓跋戟一听这办法,不禁赞了一句,“他们这还真是有自己的过桥梯啊。”
“谁说不是呢。”
想到那些贪财好色的赌徒嫖客们,在后半夜从后门入场的样子,随就觉得好笑至极。
说他们不要命吧,白天不敢来。
说他们惜命吧,半夜来这鸳鸯楼
难道他们都不知道,鸳鸯楼的老板,可是楚帝的儿媳。
如果她此时想要抓谁的小辫子,在朝的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谁家都跑不了。
想到这些,随勾唇一笑,“可能是他们觉着,小爷这个生意人地道,相信着小爷的信誉呢。”
对与她这般的自信,拓跋戟只笑不语。
其实他倒是清楚一些,这些人,就是觉着公子逍是个同样的混不吝。
大家是相信公子逍不会做出告密的事情。
但让他们相信的理由,不是她信誉好,而是她的名声同样差。
不过这些事实,他可不敢跟讲啊。
免得惹她不开心,把自己撵出楼去,那他可就惨喽!
“爷,商陆来信了!”
沉香从院门出,就拿着一张信封递到随的手里。
一听是商陆,随猛然起身,快速地拆开。
见他只写了几句报平安和去向,随不禁眉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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