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抬眼看着他,轻笑道:“你看上去很兴奋啊。”
“嘿嘿,第一次碰上,自是有点纳闷。”
能不兴奋么,姬连可是第一次碰到敢给爷穿小鞋的人。
他是真的想知道,按照爷那脾性,到底会怎么处置叛徒。
只可惜
随并没有要给告诉他的想法。
既然好奇,那就闷着吧。
反正也不是她好奇,难受的也不是她。
再说,一个内奸有什么好处理的?
不就是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么?
她现在不能以本面目见人,但也把令牌给了丁香。
只要丁香拿着令牌,她想处置醉欢楼里的谁都可以。
想到前日晚上,自己站在楼上看到院子里的那人,随觉着,自己也有眼瞎的时候啊。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四十多岁的男人,被五花大绑捆在院子里。
虽是跪着的,但腰板却挺直直的。
如果不是丁香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随看了,她还真会以为这位是被冤枉的呢。
做错事请被抓,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
随也很是好奇,到底是谁给他的这个想法!
“我可是跟着爷和繁缕姑娘一起做起来的!”
款冬骂骂咧咧地看着周围的人,尤其是对上丁香,他眼中的恨意、怒火,好似只要撒开他,他就能上前把对方给撕碎一样。
“老子进醉欢楼的时候,你们四个香还不知道在哪里卖呢!”
随听到这话,眉毛一挑。
这人
也确实是醉欢楼刚开业的时候买来的。
当时她与繁缕盘下醉欢楼,楼内的老人走了不少。
那个时候她们还不认识商陆,所以自己找了牙子买了十个仆人。
不过,这十来个人到今为止,也只是在外面跑跑腿,打打杂,根本就没有负责过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现如今,他竟然以一个老人的身份来恐吓丁香,随觉得,不是她当时脑子进水了,就是现在款冬的脑子进水了。
“趁主子们不在,你们竟然敢这么处理我!”
嗯
听到他再次喊话,随确定,是他们都脑子进水了。
“有本事等到主子们回来,看看他们不扒了你们的皮!”
“款冬,你也莫要叫了。”
丁香拿着手中的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个令牌你又不是不认识,何苦要让人闹的这么难看呢!”
令牌是爷贴身的东西,与繁缕和商陆一人一块,三人的令牌,除去图案不同以外,大形状皆是相同的。
在醉欢楼里的人,都知道。
见到这令牌,就是见到了三位大佬本人。
而且,四香之中,谁拿者这块令牌,都能处决楼内所有的人。
作为醉欢楼的老人,怎么会不识的令牌。
款冬不禁认得,还知道这是爷的那块。
只是
“令牌谁都见过,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啊!再说,爷都死透了,你们拿着他的令牌,是想吓唬谁!!”
款冬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飘忽不定。
其实,他也不确定,爷到底有没有死,可不管怎么样,现在他都不承认!
“你也甭跟我这嚷嚷,你的心思谁不知道?”
降香小暴脾气根本压制不住,在听到对方说爷死了后,她气的上前就给了款冬一巴掌。
爷、繁缕是她们姐妹心中最神圣的存在。
谁要是敢诋毁她们,她就让那人知道死字怎么写!
降香的这一巴掌下去,直接把款冬打蒙了。
对于安常处顺了十几年的款冬,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一时间,他在看向降香的眼神中,更是凶狠了许多!
当然了,作为醉欢楼的小炮仗,降香根本就不怵他!
“不就是看爷不在了,繁缕姑娘又长时间没有回来,你心里长草了,想要称老大了!”
“你的小心思我们姐妹早就知道,只不过就是念在你是醉欢楼的原老,又从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便不跟你计较。”
说到这里,降香的脸上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和别人合作,偷取醉欢楼的客源给对方,还把醉欢楼的姑娘们也介绍给对方!”
听了她的话,款冬顿时把双眼瞪得贼大一阵骇然!
她们都知道了
今日被抓,他以为自己是露出点马脚,不会被细查到的。
可眼下
瞧着款冬的样子,降香讥讽道:“至于这个对方是谁,咱们都心知肚明,我要是说出来,那可就都没有脸了!”
“你你们都知道知道了”
款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