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肯定是那个孩子是农妇的,他是被他们给气迷糊了!
“邪王妃,你也不知道么!”
“陛下说的话很有意思,我夫夫二人刚从郊外回来,风风火火地连口热茶都没喝上,就被陛下您给喊进宫了。”
随杺抬头,对上楚帝的眼睛,勾唇深意一笑,“这个时候您倒是问我们知道什么,陛下,您说我们该知道什么?”
“混账!”
楚帝狠狠瞪了随杺一眼,“你们俩真是好大的胆子!”
随杺疑惑地对他对视,好似是真的不明白,楚帝为何会生气。
而她越是这样无辜,楚帝就越是生气。
最后,楚帝没来得及等二人认错,他先沉不住气地吼了出来,“你们胆子真是不小啊!竟然敢混淆王室血脉!”
随杺不解地看着楚帝,“陛下,这话从何说起?”
“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杺俊眉一扬,微微一笑,“就是农妇养不起了,臣买来解闷的!”
别以为她没有看到,太子瑾那幸灾乐祸的表情。
笑吧,笑吧。
现在笑的有多灿烂,以后死的就有多辉煌!
敢看小爷的笑话,还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啊!
“混账!”
楚帝他被随杺的态度气得,额上青筋突暴,心都哆嗦了,“王室的血脉岂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就能担当的!”
说完这话,楚帝怕随杺再自己,于是乎他赶紧把话锋冲向拓跋戟,“还有你!老六,你就一直纵容着邪王妃胡闹!”
相对于难缠的姬逍,他的这个六儿子还算好的了。
最起码他是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木纳的人,不会公然与他犟嘴!
不过,他的想法是不错,可随杺并没有要罢休的意思啊!
“等等!”
随杺也没给拓跋戟开口的机会,自行把话接过来,问道:“陛下是不是误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