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随杺觉得自己有点八卦了,面对着司空懿炘坦然的眼神,她很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而后对着两个当事人抱歉道:“是我不懂事了,还请殿下,飞纱姑娘原谅在下。”
面对突然改变画风的随杺,众人都是一愣。
连带着对她恨意满满的飞纱,都不知道她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是为何。
她以为,随杺会趁机来羞辱与她,可眼下…
“呵呵,那个...本来就是你们的私事,被我挂在嘴不好,呵呵...”
随杺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她觉着司空懿炘脾性还算不错的了。
如果换做别人,房事被人拿出来议论,估计早就翻脸了。
而且,对于飞纱来说,一个女子,古代名声什么的,要不是她太讨人厌,自己也不会拿此说事儿。
其实随杺不知道的是,司空懿炘根本就什么都不在乎。
他能当众与女子行事,就是不在乎他人的看法。
当然了,这些都是以前。
现在的他...
对自己心中突然多出来的感觉,还不知道是何物。
随杺见他们都不出声,一时间气氛很是尴尬。
她无奈的抬起头,看了看天,“今儿天气真不错啊!”
众人随着她一起抬起了头...
乌云密布,雨点瞬间就落了下来。
随杺:...他娘的,老天爷也打她脸!
不过好在也算把气氛给缓和了,等到几人移到屋内避雨,方才的事情就如没有发生一般,谁都没有再提。
“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司空懿炘看着哈气连天的随杺,不由勾唇一笑,在她转身的时候,又再次出声叫住了她,“对了,你若是还想出门的话,晚一定要带人。”
“好,我知道了。”不得不说,司空懿炘没有追究独自出去一事,随杺还是挺意外的。
她还以为,从今往后,令白会十二个时辰守着她呢。
等到了自己的院子,随杺躺在床,虽已经是丑时,但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在她的脑子里,都是杨善抱着她腿痛苦的场面。
现在回想起来,那孩子哭的还挺委屈的。
可他口中说的那些名字,她是一个都没有印象啊。
唉,也不知道姜清越回去了没有,如果他在就好了,自己可以问问他。
她到底认不认识那些人。
还有,听杨善的话,她该是燕国人呢?
可是,姜清越的意思,她还是齐国人的啊,还有司空懿炘,话里话外,也没有提燕国二字,那杨善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去燕国了?
唉,真是麻烦,失忆这种狗血的桥段,果真是来自生活的。
她没有想到,那些话本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身,真是太…憋屈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
已经是五更天了啊,那她还是快睡吧。
明日还得去看看那个胆小的岛主,说不定有什么新奇的事情等着她呢!
黎羿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疏忽,竟然会让人抓住了小辫子。
在第二天一早见到太子炘等人的时候,他的心就提了起来。
“关于这件事,你作为岛主,有什么想说的么?”
令白把随杺调查到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与黎羿听。
随杺则坐在司空懿炘的旁边,吊儿郎当地托着下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这让看她不顺眼的飞纱,更是起了想要灭了她的心思。
跟在司空懿炘身边这么久,从未有一个人,能在他面前放肆到如此的地步,飞纱很确定,不管主人对其实什么样的想法,这人对他们这些来说,都是一个威胁,尤其是对她自己!
随杺无聊的托着下巴,忽然感到一道杀意,额…
她这是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昨晚她不是道过谦了么?
唉,女人心,真是难测。
“回殿下,岛的码头是由专门人负责的,对他们的安排,黎氏是永不参与的。”
黎弈在短时间内,把说词准备好,虽然面对着杀人不眨眼的太子炘,但他也不是随便就能认罪的。
不然,这么多年的隐忍,这么多年的谋划,岂不是要付之东流了。
显然,对于黎弈的态度,司空懿炘几人倒是都很意外。
这让抹留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位,他一直认为‘胆小无能’的私生子。
“说实话,黎氏虽在岛做为统治者,但从古至今也有其他家族参与管理,几大家族的长老,都可能做出一手遮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