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怎么这么大的动静?”
山下的王岗丹吃了一惊,“师兄怎么又跟人的打起来了?”
冷北飞也是极为惊讶,“天下还有什么人能是你师兄的对手?”
他本来冷傲自负,如今被接连三打击,搞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郭大路一曲埙声重创野田宗次郎,更是颠覆了他对武道高手的认知,直到此时才知道为什么所有国家都谈武道宗师而变色,为什么就连华夏高层都对郭大路如此忌讳!
对于这样的人形核弹,谁不担心?谁不害怕?
要是不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对这样的人产生威胁,但即便是使用飞机导弹,能不能打得中还在两说,激怒了这样的高手,恐怕谁也无法安枕。
现在听到山上轰然作响,如炮轰似雷霆,郭大路的呼喝声不断传出,冷北飞又吃惊又感迷惑,“谁有本事跟郭大路交手?”
他与王岗丹对视一眼,两人同时道:“那个骑驴老道人!”
在他们两人看来,也就只有之前骑驴子的神秘道人才有资格是郭大路的对手,除了此人之外,遍观天下,恐怕再也无人能是郭大路的对手。
如此高手对决,怎么能够错过,两人毫不犹豫的向山上奔去。
在往山上奔跑之际,就听到郭大路的大笑声传来,“好家伙,这一招了不起!不过我这一招也不是白给的!”
“轰!”
“轰!”
“轰!”
一阵地动山摇之后,山顶上草木乱飞,飞鸟惊叫飞起,乱成一团,片刻后陡然一静,再无半点声息。
王岗丹大吃一惊,“为什么没动静了?他两个人无论谁胜谁负,也不应该如此安静啊?不会是同归于尽了吧?”
正担心的时候,就见郭大路鼻青脸肿的从山林中冒了出来,满头长发变得参差不齐,一袭白袍也变得破破烂烂,他看了王岗丹一眼,“行了,别上去了,那个老道被我打跑了,你们上去也看不到什么。”
王岗丹见郭大路如此狼狈,惊道:“师兄,你没事儿吧?”
郭大路此时心情极为舒畅,闻言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儿?这次终于把老牛鼻子打趴下一次,也算是报了一次仇,嘿嘿,爽!”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黄皮葫芦,看样子就是之前那个骑驴道人手中的酒葫芦,却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郭大路手中,应该是郭大路把老道人放翻后抢来的。
郭大路说话间打开葫芦塞子,顿时酒香四溢,一股浓郁的酒香熏人欲醉,即便是隔着几米远,王岗丹还是感觉脑子有点发晕。
郭大路对着酒葫芦灌了几口后,递给王岗丹,“今天算你们运气好,见者有份,你们都来一口吧。”
王岗丹不知郭大路什么意思,不明白为何能喝上一口酒就算是运气好,但想来师兄绝不会害自己,当下伸手接过酒葫芦狠狠灌了一口。
这一口酒入口之后,直如一道火线一般,顺着喉咙一路向下,片刻间直达胃部,烫的王岗丹满头大汗,她正欲张口惊呼,忽然热劲消失,这道火线瞬间便的冰凉无比,无边寒意胃部猛然扩散开来,一霎时走遍全身,只是呼吸间,整个人都成了一个冰块,眉梢头发上都起了一层寒冰,这冷意过后,又是一变,忽然一股奇酸无比的感觉从体内升腾而起,似乎自己整个人都泡在了醋缸里,连牙齿都要被酸掉了,王岗丹在这片刻间简直怀疑自己已经成了一个人形酸菜。
酸意过后,又有一种苦涩滋味从心头生出,这种苦涩滋味苦到了极点,连舌头都被苦的麻木了,毫无知觉,苦的王岗丹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随后又是甜,甜得发腻,甜的整个人都像是变成了泡在蜂蜜里的糖块,就在这几个呼吸间,王岗丹便感受到了酸甜苦辣咸诸般滋味,到了最后,千百种滋味齐汇丹田,化为热烘烘的一团气息,在丹田中轰然爆发开来,如同温水一般流遍全身,将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冲刷了一遍,待到王岗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出来一身臭汗,整个人都变的湿哒哒的,臭气熏天。
郭大路见她一脸迷惘,解释道:“这葫芦酒是武当掌门飞云道人花了好多年,搜集了无数药材才配置成功的七情酒,有脱胎换骨的效用,你喝了这一口酒,足抵你十年之功。”
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旁边的冷北飞,“刚才让你喝,你不喝,兄弟,这可不是我不给你喝,机缘已尽,怨不得我!”
刚才王岗丹灌了一口酒之后,郭大路便将酒葫芦递给了冷北飞,但是冷北飞见他们两人对着一个酒葫芦灌酒,连擦都不擦,感到有点脏,因此婉言谢绝,如今听到这葫芦酒竟然还有这种名堂,冷北飞肠子都要悔青了,心道:“我怎么这么蠢!刚才郭大路都已经说了,说我们运气好,明明指的就是这葫芦酒!送到手心的灵丹妙药,我竟然给推了出去,真的是愚不可及!”
但他虽然心中后悔,嘴还挺硬,“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