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他还要愚钝些的“钧哥”也生出了一种特别的亲切感。
直到夕阳西斜,郭破虏讲解得口干唇燥,这才发现自己竟和钧哥聊了整整一个下午。
“谢谢破虏,我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不用怕师父明天提问了。”楚铮满脸感激地握住郭破虏的手,再次赞叹道:“你讲解得太好了,我这人比较笨,师父讲的我总是听不太明白。”
郭破虏被夸得满脸透红,讷讷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是强压住心中要溢出来的快乐,反复道:“不客气,不客气,钧哥还有问题尽管问……”
“走,我们先去吃晚饭,晚饭后我们继续聊。”
郭破虏点点头,丝毫没发现两人之间的主动权一直被握在“请教”的楚铮一方。
“说来练武真是太难了,我的悟性根骨都太差,在闯江湖时没少被人冷嘲热讽……”楚铮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不逊于他的武功多少,一番话轻易便勾起了郭破虏的心事与共鸣。
他感同身受地点头道:“是啊……真不明白二姐和娘亲她们是怎么学会那些变化多端繁复的武功的。”
“破虏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我记得师父说过南山掌法练到极致,未必比降龙十八掌差。你对南山掌法理解得这样深,练至炉火纯青只是时间问题……”
两人边走边聊,楚铮的各种吐槽与吐苦水让郭破虏产生了强烈的认同感,而楚铮那适时、却绝不夸张、毫不作伪的表扬,更是让郭破虏得到了最珍贵的“认可”。
老实迟钝的郭破虏很快就会被忽悠得找不着北,只觉得钧哥是世上最好的人、最能理解他的,大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钧哥也”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