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见状挤眉弄眼正要开口,楚铮怕他胡言乱语坏人家女孩子的名声,赶紧狠狠瞪他一眼,小鱼儿嘻嘻笑着止住了话头。
楚铮原本不想与华山派众人多来往,这晚饭自己吃干粮就是了,但小鱼儿毫不客气地起身走了过去,楚铮只得跟在后面。
晚饭时华山派的男女弟子分别隔开来。
楚铮、小鱼儿、令狐冲及几个华山派弟子坐一在起,岳不群也携夫人宁中则过来招呼两句,这自然是看在郭靖的面子上。不过楚铮毕竟是晚辈,他也不会太热情,寒暄两句便各自入席。
因为楚铮的赫赫威名,华山弟子们对他都有些敬畏,加上双方交情不深,所以这顿饭也客客气气没什么意思,楚铮随便吃了点便告退离席。
晚饭过后,各人准备歇息,小鱼儿也挤了过来,和楚铮、令狐冲一起呆着。
夜深了,外面的雨时小时大,始终滴滴哒哒下个不停,楚铮倚柱伸腿而坐,似是入睡,实际上是在挂机修炼神照经。
听得大殿上鼻息声此起彼落,小鱼儿和华山派各人均已沉沉睡去,倒是发现令狐冲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楚铮和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掌门夫人宁中则几乎同一时间睁开了眼,不一会,远处便传来了一片急促的马蹄声,蹄声密集,地面都微微震动起来,起码有上百骑之多。
小鱼儿和华山派众人都被吵醒,坐起身来,翻找兵器暗作提防。
楚铮听出马蹄方向竟是朝着这破庙来的,不由暗暗皱眉,心想:“这样的雨势下哪有人连夜赶路的道理?是刚好有人知道这里有座庙要来避雨,还是专门冲着华山派或者我和小鱼儿来的?”
不过想到自己行踪未露,如果是后者,那多半也是找华山派的。
岳不群低声喝道:“大家不要作声。”
那百余骑很快就接近了破庙,只听得蹄声急如骤雷,威势骇人有如大股马贼,众人无不色变,不过大批的骑士到了庙前并没停步,而是分向左右奔开。
不少华山弟子松了口气,楚铮眼中却透出寒光。
小鱼儿用极低的声音道:“似乎要包围我们。”
楚铮点点头。
令狐冲也在旁边,闻言脸色顿变,马上要站起来,但他这一用力,竟额上冒出虚汗,脸上也露出痛苦之色。
这时蹄声已将整个破庙完全包围封堵起来,哪怕是再没江湖经验的华山派年轻弟子都知道情况不妙了,所有人纷纷起身,手按兵器,神色紧张地围到岳不群和宁中则身边。
外面蹄声止住,一个宏亮的声音透过带着湿气的夜色传了进来:“华山派的岳掌门可在这里?”
令狐冲深吸口气,勉力走到庙门外,高声道:“是哪里来的朋友深夜到访?”
庙门外举起了数十盏孔明灯,在雨夜中依然四周一片通亮。
只见庙门外黑影幢幢,起码立了数十个蒙面黑衣人,更有大批黑衣人四散在破庙周围。这些黑衣人手中都握着亮晃晃的兵器,敌意表露无遗。
当先一个黑衣人冷冷道:“让岳掌门出来答话!听闻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就在华山派手里,特来借来一阅!”
他声音洪亮,刺得庙内众人耳膜微微发痛,楚铮不由皱眉,这人的内力极为深厚,恐怕有400分武学评价的实力。
只听令狐冲怒道:“《辟邪剑谱》并不在敝派手中,你们如此无礼,可是要与五岳剑派为敌?”
他倒也机灵,知道敌人人多势众,根本不怕华山派,便将五岳剑派拉上。
“五岳剑派?”前面的十余位黑衣人忽然大笑起来,声传四野,均展示了极深厚的内功,先前的黑衣人冷笑道;“别想用五岳剑派来压我们,什么屁五岳剑派,我们半点没放在心上!”
另一个黑衣人阴恻恻道:
“听闻林家后人林平之就在你们华山派,以岳掌门的手段,想必轻易就能将他骗得昏头转向将家传剑谱双手奉上。我等与福威镖局林老镖头也算是旧相识,实在不忍看到林家绝学就此落入野心家手中,才仗义出手,替福威镖局取回剑谱,你们识趣的,乖乖送上剑谱,不然,嘿,我们就要亲自进来搜身了!”
一众黑衣人又放声笑了起来,声音充满了蔑视与狂妄。
见他们非但丝毫不给华山派面子,甚至还大大诋毁了掌门岳不群的声誉,华山派弟子人人面露怒容,令狐冲更是破口大骂,但他力衰声小,毫无作用。
林平之正要冲出去辩解,岳不群一手拦住他,扬声对外面道:“岳某人从不打诳语,《辟邪剑谱》确实不在我们手中,若是诸位不信,尽管动手,华山派此间人数虽少,但也决不容你们随便放肆!”
宁中则低喝道:“所有华山弟子,拔剑准备迎敌!”
岳不群看向站在角落里的楚铮和小鱼儿,忽然朗声道:“外面的人听着,这里有两位朋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