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桓齮率领先锋五万直逼城下。
“廉颇老儿,你手下的头号战将首级在此!哈哈哈”
桓齮用长戈挑起一个模糊的老者首级,策马于军阵前耀武扬威。
“放箭!”
愤怒的赵军守将立刻下令朝着桓齮放箭。
嗖嗖嗖!
箭矢在桓齮身前数十步就软绵无力地坠落在地,引来秦军一片哄笑。
“老不死的。你的先锋将军死了,你都不报仇。你真是怂啊。哈哈哈。”
“诸位,人们都说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我看不对,燕赵是多出阉人宦官。”
“哈哈哈。”
“桓齮将军说得对,这些赵狗都是怂货。阉人。”
“桓齮将军,空仓岭那些赵国人首级如何处置?”
“嗯,军营厕所需要一些石头垫高,就用那些赵人的首级吧。”
“哈哈哈,好,用赵狗首级来做如厕粪池。”
“哈哈哈哈。将军英明。”
秦人阵阵欢笑声,东鄣城赵军将士脸色阴沉。廉颇胸口剧烈地起伏,仿佛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大气球。
“大将军…”
跟随廉颇二十余年的幕僚官,脸色憋成酱紫色,他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作为一个幕僚他知道此刻自己要劝谏大将军固守,不可以意气用事。可是作为一个燕赵男儿,怎能见证袍泽受如此屈辱。
大将军廉颇陷入两难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