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报了。”
囚服男子问道:“可是我要用火之本源复活我父亲。”意思是让他亲自动手,挖出火之本源。
在他终于掀起一丝波澜的错愕的眼神中,青牛使假装听不到的样子纯真的笑着捏碎了那团灵魂火焰。
“他又没有火之本源,你挖了也白挖。”
看着满脸疑惑的囚服男子,青牛使又笑眯眯道:“再说了,你父亲连灵魂都碎掉了,你如何复活他?金之本源倒是有用,可那东西在贺洞仙身上呀。”
囚服男子眼睛瞬间睁大,他无措的看了看青牛使,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然失去生机的红城城主,喃喃道:“什么意思?”
“我跟傻逼聊不来,走了。”青牛使满脸笑容,骑着青牛晃晃悠悠走出了因为蜡烛熄灭而变得黑暗的大殿。
囚服男子用澄澈的双眼注视着青牛使离开的背影,直到最后连一条牛尾巴都消失不见。
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他低下头,看着死去的老人身上的红色长袍慢慢变成蓝色,大殿的黑慢慢变成日光下的白。
水晶棺的出现把老人和他隔绝。
男子身上的囚服褪去了血色与墨迹,变成了与他眼神一样纯净的冷白。
他俯瞰着脚底的一切,看着那群突然出现在大街中央拦住去路的既熟悉又陌生的人,象龟落下了沉重的一步,震得男子心口发麻。
那个曾经和雪鸟对峙的金色皮肤的小女孩,对着他忐忑地举手道:“我们能解释,请您原谅。”
男子笑了笑,开口终于不是那句枯燥又乏味的“什么意思”。
“扰乱葬礼,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这一次,他要用金之本源来复活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