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无边逍遥,可其中真实的修炼的百般艰难苦痛,有谁能懂呢?”鸿驹叹道,眼睛里有泪花翻滚。
卢宣抬手按在剑上,眼神逐渐冰冷,“风光还会再有的,不必急于一时。”
这句话仿佛让鸿驹吃了一个定心丸,他看着卢宣仍然年轻的面孔释怀般笑道;“前辈说的极是。”
贺洞仙见他们两个定下神,便道:“我试试看能不能打开这冰棺。”
卢宣点头,“应该是可以的,我的冰棺就是你打开的。”
接下来便是与刚刚完全一致的滴血动作,不过贺洞仙事先拿了一个瓷碗接住自己的血,待到流满半碗,她的脸苍白起来。
不过这一点事凭借着修仙人的体质还能承受得住,贺洞仙又从玉佩里掏出一支毛笔来。
鸿驹咂舌道:“这万一不管用,你这血岂不是白流了?”
卢宣笑着替贺洞仙答了,“管用的,我对比过,这冰棺与束缚住我的那个,一模一样,贺小友和鸿驹道友大可放心。”
毫毛沾满了血液,贺洞仙极其用力的在冰棺上画下粗重的一笔,随即退后等待着异动的发生。
等待之余,贺洞仙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之前那个徐前辈,是不是在被放进冰棺之前就已经死了?”
卢宣刚刚不在场,不过她大概能推测出来,“冰棺能保我躯体不坏,但是这禁制是刻在灵魂里的,拥有极强的攻击性,受不住的大概就死了吧。”
“这样啊。”贺洞仙看着眼前的一动不动的冰棺,叹息道,“不能救出全部人呢。”
“闪开!”
一旁的鸿驹突然喊道,让另外两人回过神来。
三人猛地后退一大步,冰棺竟是被炸裂了。
一个老头缓缓从破碎的冰晶里坐起。
“散修一脉衰落了?”
这一开口,卢宣便知,这人和她一样,解开禁制之前属于灵魂出窍状态。
想必是一位强者。
不过,鸿驹的反应却是异常激烈,他惊道:“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