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慢点儿吃,也没让你一定要现在解释。”
“再说了,你都在X军校出名了,我们想知道,让人查一查不就知道了麽!”
“噢噢,那你们查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车,宿清措手不及,竟然被点心噎了个正着,不停拍着胸脯也无济于事。
司寒连忙给她端了杯水,她昂首一饮而尽,才减缓了噎住的难受感。
其他人松了一口气,这才升起车内的挡板,问:
“出了什么事?”
副驾上的保镖恭敬的回答道:“很抱歉打扰到了少爷们,是战元帅的车把我们拦下来。”
战凌盛,战元帅,总统之下最高级的军事元首。
四个青年下意识地看向一旁刚刚好些的宿清。
宿清微顿,缓缓放下手,“我下去看看。”
她越过司寒下车,果真看到不远处一辆红旗牌的车子险险停在加长车一米外,随着她下车,那边也缓缓开门,穿着军装礼服胸口戴满了的功彰的老人面色深沉,一双充满锐智地眼睛盯着她,不怒自威。
战凌盛,宿清这个身体血缘关系上的爷爷。
宿清礼貌地对老人拘礼,“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老人两腮微动,片刻,才沉声问:“在外面玩够了没?也该回家了。”
玩够?回家?宿清眨眼,一本正经道:“战元帅,四年前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的。”
四年前,她为了前往M国完成父母留下的任务,便去找了战凌盛,一张关系断绝书换一份M国军校推荐信,从此战琳琅和战家再无半分关系。
战凌盛一瞬间迸发出强烈的怒气,“怎么,现在翅膀硬了,觉得我教训不动你了?我是你的亲爷爷,你——”
“我们没有关系了。”宿清难得不礼貌的打断老人的话,一字一句地表明自己的立场,“我如今是父母双亡的烈士孤儿战琳琅,我与战家没有半分关系,当年我们双方律师都亲自见证过。”
“你!!”战凌盛气得浑身发抖。
宿清见状,便扭头对红旗车边一直当透明人的副官说:“战元帅身体似乎不太好,麻烦您了。”
那位副官是个眼明人,连忙上前扶住战凌盛。
“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先离开了,再见。”宿清对战凌盛鞠躬后,便转身回到加长车上。
车门车窗不知何时落了下来,车里的四个青年都面色有意,看着她欲言又止。
她却神色如常,甚至还不忘对司机说:“司机,麻烦等战元帅的车子离开了我们再走。”
老人先行,这是礼貌。
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反正等了好一会儿,车子才重新启动。
宿清似乎累了,不一会儿便靠着后座闭上眼。
她也不是没有感受到她小伙伴们的担心,便淡淡地解释道:
“正如你们所看到的,四年前我父母在国外意外去世,我为了前往M国带回父母的骨灰,便和战元帅做了交易。我用关系断绝书换了战元帅的一封M国X军校推荐信,那四年,我一直在X军校。”
“……傻傻,”司寒伸手将她小心的搂进怀里,让她靠着自己舒服一些,才问:“你以前似乎就一直不喜欢战家,为什么?”
竟然不喜欢到断绝关系的地步。
“我父亲是战家最不受宠的私生子,母亲则是一名普通平民出身的军人,他们同样在战家不受认可,直到他们死后也只能葬在烈士墓园,无法认祖归宗,我自然也不会喜欢的。”
她说话喜欢以‘的’结尾的时候,语调总会不自觉染上几分软糯娇气,直让人心软。
四个青年听到战家还有这麽一段,也知道自己的小伙伴当年不辞而别的原因,一时间原本对她一而再的不辞而别的怒气消散得一干二净。
“没关系,以后你有我们四个家呢!他们都很喜欢你。”他们试着宽慰。
宿清微微勾了勾唇,声音慢慢淡了弱了。
“我晓得的……我有你们四个知心朋友,这辈子足够了。”
她三天没有好好休息,此刻一放松下来,竟然连自己如何下车回屋上床都没有意识,甚至四个青年已经出去一趟又回来叫了一次外卖,她也仍然睡得香甜。
让青年们心疼不已。
印象中的宿清从来不贪睡,作息也很规律。
这次怕是真累了。
只是一想到她这四年一直呆在那传说是人间地狱的M国X军校,就忍不住心疼,加上上午的那一场超强力军演,看着别人战斗热血沸腾是一回事儿,但是当知道当时开战机的人是宿清时,又忍不住担心又害怕,也忍不住愤怒。
她给自己的定义一直都是普通女孩儿,哪怕跟他们四个非富即贵的朋友在一起那么久,也从来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