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上的伤没好,吃喝都是在床上,而司寒也没有丝毫介意的意思,就着床上桌和她一人一头,安静的吃完饭。
彼时,两人的情绪都沉淀了下来。
“我们的婚礼一个月后举行。”司寒淡淡地说。
宿清顿了顿,没有反驳也没有惊讶,只是迟疑地问:“这些年,你一直在……等我?”
司寒已经三十岁。
她不傻也不白,知道司寒挑断她的脚筋又让她签结婚协议的原因和目的,又不是什么虐恋情深,她做不到因为变成残疾而让自己和司寒争吵得撕心裂肺。
被当面问到,原本一直埋藏在心中的表白画面被打破,恼怒之后,便点头承认了。
“嗯。”
司寒在她身边坐下,搂住她的肩膀将她纳入怀中,低声说:“原本想大学毕业时向你告白交往,等我继承父亲的位置时再结婚,可你一走了之,让我很生气,也很无奈,只好等你一等。”
宿清沉默片刻,愧疚的感觉越发强烈,“抱歉,我当时并不知道……”
“你是并不知道我喜欢你,还是你不想承认。”司寒的语气中多了一分质问,“你一直用朋友的定义局限我们之间的关系,哪怕我牵着你的手、抱着你入睡,你也将我们的关系定义在一起长大的朋友上,那为什么我们四个人里,你只接受和我一起睡?”
宿清下意识地说:“只有你提出跟我一起睡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