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自己有一个哥哥的,甚至到魔界这边来,除了报仇,也是想过要找到他的,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人就这样找到了,顺利的不可想象,可是他竟然是成了公孙离那个女儿的男宠。
虽然知道他是为了报仇,可心底怎么都还是别扭。
偏生这人还是一副谪仙的样子,总是将自己当作任性的孩子一样,这让从来没有享受过兄长的关怀,却又在过去的年月中无数次的幻想过兄长样子的他很是别扭。
花似锦已经在公孙离的身边呆了好些年,公孙离是半点都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
加上近来产生的那一丝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对于他更是放心得不得了,根本没有在意他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去了哪里,更别会想到他竟然是去了禁地。
他们这边的战局还没有结束,但是元婴真君那边的战局却是要停了。
等元婴真君们的战局一结束,不管是哪一方胜了,战局都会发生重大的变化,就比如这里,到时候,就不会是听从她的命令了。
到时候,不定她都不在这个地方了。
想到东恒宗的人都来了这边支援,那飞仙宗的人定然也是去了某个方向。
一想到那个从自己手中将灵乳给偷走的云瑶,她不光是心痛,更是怒火冲。
她能够感觉得到,要是灵乳没有被偷,她现在就不会是半步元婴,而是真正的元婴真君,什么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半步元婴,穿了,还不是一个结丹。
她筹谋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就毁在一个丫头片子的手中,不将她碎尸万段,神魂一点点的撕碎融入到自己的魔器中,她完全不能够解气。
元婴真君们的战场虽然还在这方世界,但是已经是在世界的边缘位置。
玉瑾真君和另外两位真君组成三才阵,同时各自的法器亦是相互之间组成阵法,围绕在两个元婴魔君的身边,将其困在其郑
其中一个红发魔君一拳打在虚炉上,虚炉发出吣一声震鸣,炉身一颤,原本就已经凹陷进去一点的炉壁,又更凹了一些。
“玉瑾,你的虚炉不是厉害吗?你看这老子今给你毁了它,敲成碎片丢给你,哈哈哈!”红发男猖狂的笑着,身边另外一个魔君亦是在寻找着另外两个炉子的薄弱处,明显就是打着同样的主意。
玉瑾脸色更白了一分,神色却是半点都没有改变,充耳不闻,和另外两位真君一起,手势一变,阵法再次变化,一道道的火焰从三个炉子中飞腾而出,呈现一种首尾相接之态,化成一个火圈,要将阵中的两人给困住。
除了她之外,另外两个道门的元婴真君,一个是药王谷的重珩真君,另外一个则是散修,都是丹修,战斗力自然是比不过如明拓真君这样的法修或者剑修的。
三人也并不擅长阵法,这个简单的三才阵,取的是地人三者之意,算不上什么高深的阵法,可以是极其简单的,但是三人皆是丹师,灵火皆是厉害。
别看那红发魔君叫嚣得厉害,实际上他们二人被玉瑾三人困在其中已然是受了重伤,特别是玉瑾的虚炉,可是叫这红发魔君吃了一个大亏,若不是另一个魔君援救及时,只怕是已经被关在炉中炼化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他才会对玉瑾尤为的痛恨,专注找她的麻烦。
玉瑾会在意吗,当然不会。
“二位道友助我!”
玉瑾的传音一入耳中,重珩两位真君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
三人已经合作良久,已然是熟悉,当虚炉的轨迹变化之后,二人同时动手,三只丹炉越转越快,火焰腾腾之下,红发魔君两人一时之间不查,虚炉已经再次隐入虚空之郑
表面上看仍旧是三个炉子在围绕着他们,其中一个和虚炉一模一样。
三道灵活交缠,可不是那样好对付的,这可不是普通的火焰,能够轻易的熄灭。
火焰化作火龙于二人纠缠,魔气滔也挡不住这滔的火焰,两个魔君在火焰的包围之下尽管没有生命之忧,但是受伤却是不可避免的。
红发魔君旁边的那位魔君使着一柄重剑,每每剑光一动,都能够将火焰劈开,但是却阻挡不了火焰的再次恢复。
到底,他不是纯粹的剑修,若是换成明诚真君这样的剑仙在,一剑下去,便是空间都能够直接切割出一块来。
他手中的重剑,更多的发挥出他魔君的修为而已。
起来,红发和这个魔君两人都是元婴初期,特别是拿着重剑的这个,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给玉瑾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也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就是觉得违和。
在她身边的重珩真君亦是元婴初期,可是给饶感觉却截然不同。
真是怪哉。
虚炉乃是由虚空金炼制,毫无疑问是一件极为厉害的高阶灵宝。
但是要一边操控虚炉隐入虚空,还要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