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府日后发生什么,还请大夫都不要见怪。”
说完,羊浔便消失在了窗外。
白梅叹气,果然女大十八变,只是羊二小姐的记性是一如既往地不好呢。
……
羊浔开始后悔自己耍帅了。
这具身体真的非常脆弱。不过是轻轻从窗子跳下,便崴了脚。
她一瘸一拐地回到院子,路上继续思考着从信件中得到的信息。
信中多次提到了“灵力”,看来在这个世界中,灵力是非常重要的。
她感到有些头疼,在她的前世,她是否也是有“灵力”的?
只不过这个羊浔似乎是没有灵力的,反倒是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和弟弟有不小的天赋。
但羊浔也不傻,既然都是一个爹生的,不可能天差地别。
或许和羊浔瞎了的这只眼有关系。
没过多久,羊浔便已回到了囚禁自己的院子。她蹑手蹑脚进去,发现那小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走了。
也罢,接下来按计划行事便好。
……
羊家是当地有名的富商,羊家老爷名为羊修财,是羊家富起来的第一代。
他的第一任妻子,也就是现在的大夫人,名为柳珍,是为当地书香之家的千金。
柳珍当初要嫁给羊修财时,可把柳老爷气了个半死。
柳家好歹与京城的名门世家有所关系,怎能让女儿嫁给一个卑贱的商户?
但羊修财这人也确实有本事,不仅把家业慢慢做大,还不定期给柳家送些礼品,把柳老爷哄的好好的。
再加上他对柳珍宠爱有加,自然风言风语便慢慢消失了。
可惜商户多出差办事,难免会沾花黏草。
羊浔便是羊修财从外面带来的女子所生。
柳家不高兴,可也没办法。仗人钱财,难免要忍声吞气。
好在柳珍为羊修财生下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现在的大小姐羊莹,在一周岁那年检测灵力时,被评为「隐月」。
这可让羊家和柳家上下老小高兴了好一会儿。
隐月?这是什劳子?
羊浔看信看到这里时,其实很费解,但她猜测或许是使用灵力的天赋之类的。
没多久羊浔便出生了,但信里没写检测的结果是什么,或许是太稀松平常了吧。
羊浔悠闲地把藏在床底的信件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才等来了她要见的人。
院子外,一声巨响,大门被推倒了。
“妖女!给我滚出来!”一个低沉从门外传来,羊浔不多想,便知是自己那个便宜爹了。
羊浔迅速将信件塞回去,扮成了平日疯疯癫癫的样子。
“爹爹终于来看我了!”羊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滚了出来。
羊修财身后站着柳珍,还有一众院卫。柳珍有些衣衫不整,头发梳的也有些凌乱,想必是匆忙中跟着羊修财来到这里。
羊浔暗暗冷笑,前世死前被叫妖女,没想到重生后又是这个称号。
羊浔没有犹豫,一下扑到羊修财跟前,开始倒苦水:“爹爹莫非已经忘了,今天是母亲的忌辰?”
羊修财额头青筋暴起,这个长得像鬼一样的女儿明明已经安静了好几年,怎么今天突然就开始作妖了?
“我记得,所以特地来给你娘烧纸了。”羊修财冷冷笑了一声,后退几步,表示对这个女儿非常厌恶。
随后一个贼眉鼠眼的道士从一众院卫里钻了出来,对羊浔露出同情又嘲讽的笑容。
啧,又是道士。羊浔觉得自己是跟道士结了八辈子的仇。
只见那道士留着长指甲的手在空中轻轻一点,便出现了几个符咒,随后口中念念有词,符咒开始燃烧。
哪能让你称心如意?羊浔趁众人注意力被分走时,偷偷弹出一个石子,打乱了那符咒的阵法,也乱了道士的心。
一阵风吹过,道士赶忙辩解道:“唉,妖风,妖风呀!”
羊修财没说什么,只是示意道士继续。他转向羊浔,恶狠狠地盯着,似乎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在捣乱。
羊浔没辙了,便只能怂拉着脑袋。她现在真的是什么记忆都没了,好不容易想起自己会点轻功,结果被这便宜爹给看了个透。
不过今天确实是羊浔的娘的忌辰没错,一年前她娘抑郁而死,临死前可发了毒誓的。
至于毒誓是什么,信里没说,但估计这羊修财是晓得的,否则也不会如此紧张,带着一众人过来给她娘“烧纸”。
羊浔正发愣着,有些话待会跟羊修财说也行,反正大的计划还是没变。
谁知又起了阵风,比刚才威力大了很多,把那没烧完的符咒直接吹跑了。
道士吓地直抱头乱窜。
羊修财抽出剑,冷哼一声,“饭桶,白吃饭的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