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悦走后,苏瑾也回房休息去了,君奕远就近住在了红家,而屋梁上某个小贼也悄悄地离开了。梓灵还是留在了房间里,红魅也没有再去别的地方住,一同宿在了梓灵的房间,当然是盖着棉被纯睡觉。
翌日,经过了昨晚混乱的一夜的两个人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起来洗漱后,红魅还如同往常一般调戏了梓灵一番,仿佛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在红魅心里,终究还是不一样了。梓灵虽也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但是却也没有特别留意。
以至于后来差一点就不可挽回……
终于,梓灵等人用早膳的时候,一直没有接见两国来使的凤驰国女皇终于派人来跟两国使臣致歉,并表示女皇缠绵病榻今日终于有了起色,于今日晚宴,接见两国使臣。
紧接着,就传来消息说,女皇带着太女殿下与两位新太女妃去了皇陵祭祖,算是承认了两位新妃的身份,尘埃落定。
夜幕降临,凤城内已经是万家灯火,美轮美奂的欧式皇宫中,更是灯火通明。凤驰国的风俗与凤灵国也大为不同,无论是什么宴会,来赴宴的人有没有带家眷,举办宴会的人都会准备陪酒小侍,这些陪酒小侍多为男子,就是在客人身边劝酒的,在宴会结束之后,客人会把各自身边的的陪酒小侍带走,当然也有人不带走的,但是没被带走的陪酒小侍就被视为失了贞操,通常情况下,会被主人家赐死。宫中的陪酒小侍是有官职的,在凤驰国叫做侍酒,宫中就养着几百,用于各种宴会,但是侍酒的官职地位也是十分低微,人又多,命运也没有太多的区别。说白了这些侍酒就是被凤驰女皇强塞过来的暖床小侍,命运极为悲惨。
梓灵等人穿着君驰誉特命制成的白底金绣亲王服,戴着攒金镶玉九尾凤钗,衬着眉心的金色凤凰花钿,别有一番威严气势。带着一群美女俊男走进宴会场地的时候,几乎吸引了宴会中所有人的目光。
和祥国的三个使臣早早地就来了,见了梓灵等人,点了点头以示友好。
凤驰女皇坐在纯金制成的王座上,见了梓灵等人,笑道:“凤灵国灵王殿下远道而来,辛苦辛苦,请坐。”说完,也不在乎梓灵有没有向她行礼,直接让人坐下了。
梓灵刚刚在矮桌边坐下,身边就有一个瘦弱的男子捧着酒壶,跪坐在梓灵身边,往梓灵的空酒杯里倒了一杯酒。
梓灵抬眼看去,其他人无论是凤驰国大臣还是别国使臣,身边都有这么一个男子,就连和祥国司青,身边竟也有一个女的侍酒。刚刚坐下的苏蝉儿、路业等人,身边也跪坐下一个弱不禁风的侍酒。
见梓灵坐下,苏瑾和红魅也随之坐下。
那侍酒低眉顺目的放下酒壶,双手叠放在膝上,并没有像其他侍酒一般贴上来,看上去无比的规矩。
宴会进行了有一段时间后,凤驰女皇令男眷们上前献艺。
梓灵坐在右列首席,两边坐着苏瑾和红魅,当然,忽视了梓灵身边那个时不时添酒夹菜的侍酒,岩素陪坐在一旁,后面分别坐着君奕远和苏蝉儿。
左侧首位是凤驰太女凤离悦,她身后坐着的是凤驰国的皇女们,再往后一帘之隔坐着的是凤驰国数得上位分的妃嫔和皇子们。而凤离悦下手位子上坐的是带着半盏面具的凤驰国的神秘首相——佰夷。
“寡人听说,凤灵国与和祥国两国俊才代出,而且各国才子皆是文采卓著,早就听说灵王瑾妃乃是天下第一的才子,今日一见,果真风采不凡。今日值此盛宴,三国各有文人才子来我凤驰国,不若比试一番,也不为决出胜负,切磋而已。各位以为如何?灵王妃,届时还望你对这些参加的才子加以指教啊。”
苏瑾垂首,这凤驰女皇果真狡猾,三国比试,偏偏要他来指教,这本就是把凤灵国往火坑里推,如今,他可不是以凤灵国第一才子的身份来游玩的,而是作为灵王妃出使凤驰国,更何况,凤驰女皇故意夸大他的名头,让他指点这些恃才傲物的才子们,本就是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这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那些所谓的才子们可不是会服人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连累灵王府甚至凤灵国,必须想个办法推了才是。
苏瑾想了想,刚要说话,就觉得梓灵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转头一看,就见梓灵直视着凤驰女皇,面上冷若冰霜,道:“本王爱妃初来凤驰国,许是不太适应这几日颇有些水土不服之症,所以今日身体不适,恐怕是要辜负女皇美意了。”
苏瑾一听,微微一笑,假意有些虚弱的说道:“此事非人力所能控制,令女皇陛下扫兴,是瑾的过错,还望女皇陛下大人有大量,不要同瑾这闺阁男子计较。”
凤驰女皇眼底泛过一丝稍纵即逝的阴沉,仿佛是错觉一般,凤驰女皇笑呵呵的,只是语气中还是带了一丝遗憾:“既然灵王妃生病了,理应让皇家医生(凤驰国的御医)好生侍候着,等下了宴会,寡人就叫专门服侍寡人的皇家医生过去看看,切切要保证灵王妃玉体安泰,否则,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