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手里,那时是大雪天,雪很大,她把我护在怀中,将军,她是谁……”
我开门见山的问。
“你是谁?”他反问我。
“我叫苻云筱,是个女孩?”
“女孩?”他眸色一散,脚下趔趄,“女孩儿。你是?”
他惊喜的看着我,原本苍老的面容恢复了几分活气。
“你是云儿?”
我立在原地,想起凌翊羽和我说的,百里云已经死了,百里敏阳为此杀入皇宫之中。
“我不知道。”我诚实的说。
他呆了呆,“孩子,给我看看你的耳后。”
他拨开我的头发,良久。才道,“你长的这么像,怎么会不是?”
真的。
我心下有小小的失落。
母后,又在骗我。
那我,到底是谁的孩子。
“让我看看你的手。”
他不死心,我知道他是在找能证明我是百里云的,或是胎记,或是什么?
“不是,真的不是。”他把我的手翻来覆去的看,“不是,不是。”
“云儿左手有六根指头,耳后有痣。”
他抬头的眼眶中已全是晶莹的泪水,苍老的佝偻着。
“母后说,我是你的女儿,所以我来确认一下。”
“原来不是?”我内心苍凉,“你了解我母后吗?她是不是就是这么喜欢骗人。”
“不了解。”白里敏阳佝偻着躯体离开。
这还是曾经叱咤风云的百里敏阳吗?
我心下如针扎了一般,眼眶发热,我有些可怜他,我问,“你的女儿,怎么了?”
凌翊羽的话,我该告诉他,问他吗?
“丢了......丢了,我找了好久,一直没找到。”
算了,这样也好,也好,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你保重身体,你女儿会回来的,有那么一天,她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失望的。”
“我的女儿左手是六指,耳后有痣,身上有并蒂莲花纹的玉佩,那是他母亲给她的......”
他喃喃的说。
“找了这么久,还没找到,大概很失望吧。”诃子说。
我擦干眼眶的泪。
“诃子,带路。”
“是。”
坐上马车的时候,润儿问我,“殿下为什么不告诉百里将军凌翊羽的话,若是真的,他也不用再找下去......”
“若是真的,他还活得了吗。”我第一次用这样严厉的口吻,润儿没有再说话。
百里敏阳,会不会,只是假装不知道女儿死了。
我晃了晃头,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知道,我都不能提。
他那般样子。
“殿下,有人跟踪我们,从我们进到京城开始。”诃子道,“我们要直接回府吗?”
“去醉花楼。”
“殿下,那我怎么办?”润儿道。
“一起去吧。”我闭着眼睛道,“马车里不是有你给我备的衣物,你换上就行了。”
醉花楼内,莺歌燕舞,好不热闹,我照例进了雅间,依旧是绯月和轻月作陪。
“阿龟,把窗户打开”。
阿龟把窗子打开,对面楼正好能看到里面情形。
轻月道,“公子,为何呀,怪冷的。”
“待会儿就不冷了。”我笑笑。
“再替我找几个姑娘,要漂亮和身段好的。”我对站在一旁的老鸨说,说着,给诃子使了个眼色,诃子将一块金子递给了她。
“好,公子稍等”老鸨喜笑颜开。
“公子,你吃的消吗?”绯月道。
“这不是还有两位公子”,我指了指润儿和阿龟。“今日,本公子心情不好,你们两个要和我一起玩乐才是。”
润儿皱了皱眉,却还是拉着诃子依言坐下。
我找了矮榻躺下,老鸨找的姑娘到了,虽及不上绯月和轻月,但也是容颜秀丽,身段窈窕,姑娘们一同进来,立刻,屋内稍稍有些拥挤,老鸨笑着离去。而窗外,对面阁楼上已经有一人倚在窗边饮酒。
四个女子分别陪侍在阿龟和润儿左右,四个女孩围绕在我身旁,或揉捏着我的双腿,或将手中的酒喂与我,绯月跳舞,轻月弹琴,风光旖旎。
眼看太阳微微西斜,阿龟道:“公子,该回去了。”
我微微睁开惺忪的睡眼道,“怎么了,这么早。”
“公子,你身上的伤还未好,还是不要太过操劳,何况,公子不是刚纳了妾……”
我打断润儿,“好,我知道了,扶我回府。”
我佯装酒醉,诃子和润儿将我扶着上了马车。
“殿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道,“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