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他冷笑着，“你以为你不把他放在冷板凳上他就不会走？还是，你真以为队伍能夺冠都依仗着你凯瑞教练？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如果没记错，当初你挤兑他纯属是因为你这教练，没有任何实际性的作用。连赛场上的环节都是被helus包揽下，怎么？现在他不在了，就想把队伍获胜的功劳往自己身上揽？也不问问自己受不受得起。”

“李朝旭！”凯瑞像是被惹怒的狮子，对着还坐在椅子上不停着嘲讽话的李朝旭一声怒吼，“别给脸不要脸。”

“骂，继续骂。您要气不过……”李朝旭站了起来，把脸凑上去，阴笑着：“来，往这儿打。”

“你”

凯瑞杵在会议桌上的手已经紧紧攥成了拳头，脸上的咬肌很明显的动了一下，不难看出他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呵。”李朝旭笑了一声，从椅子上起身，凳子腿与地板摩擦，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

李朝旭不给凯瑞发挥的余地，转身就走了。刚关上门，他脸上挂着的冷笑被阴鸷的表情所取代。

李朝旭没有立刻返回训练室，而是转身走回了卧室，拨通了六六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李朝旭再打，对方又挂，他不死心，继续打。对方像是嫌他烦了，直接把他拉入黑名单。

“干！”李朝旭看着变成通话记录界面的手机，发泄似的骂了一句。随后从好友列表里找到娇娇的微信，拨了通微信电话过去。

这时，娇娇正陪着六六在家里养病。瞧见微信提示，她将手机屏幕翻转给六六看，“接不接？”

“听听他什么。”六六靠在床上，手里端着鸡汤，时不时用勺子搅动两下。

娇娇看了六六一眼，接通，并开了扩音，“喂？”

“能把文章删了吗？”李朝旭直入主题。

“为什么？”

“我跟六六的事情你作为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外人能不能别插手，更何况我们是和平分手。”

“和平分手？！呵，我怎么觉得不像呢？”

“你什么意思？六六找过你？还是她现在就在你旁边？”李朝旭很警惕，从她的话里推测着信息，“麻烦你让她接电话。”

“我看你们似乎没有什么好的吧？”

“有没有好的那是我跟她的事，？”

“那你自己打她电话啊。”

“她把我拉黑了。”顿了顿，他灵机一动，心里有了主意，“不如你把扩音打开，让我跟她亲自。”

娇娇给六六使了个眼色。

“六六，我们有什么问题关上房门好吗？没必要搞得人尽皆知的。不是家丑不可外扬吗？”李朝旭的语气很温柔，可被欺骗过的六六此刻只觉得恶心。

“怎么？你也知道你做的这些恶心事很丑陋吗？”六六舀了口鸡汤喝下，“当时不是骂我骂得很痛快吗？不是嫌我脏吗？”

“没有，是我错话了。我当时在气头上，是我脏，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也给你补偿了不是吗？”

“李朝旭，话别那么好听。就你那点钱，我能稀罕？再了，我不是翻了几个倍的还给你了？”

“六六，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拜托你让娇娇把这篇文章删了吧。”

“往日的情分？什么情分？我跟你能有什么情分？”六六顿了顿，嘲讽地问，“怎么？难道是你挨了罚？”

“六六，只要你肯让娇娇删了那篇文章，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我想你搞错了李朝旭，文章是娇娇发的，删不删，都是娇娇了算。”

“你们不是朋友吗？不是闺蜜吗？”

“我没脸。我没脸为了一个糟践我的人去求那么真心帮助我的闺蜜。”

“六六……”

“我早就跟你过，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人做事留一线。李朝旭，与其来这死乞白赖地求着我们删除文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道歉，重新洗心革面做个人！”

六六看了眼娇娇，娇娇登时明白。

“我好你不……”

李朝旭话到一半就直接被娇娇挂断。她返回桌面，点了两下，随后从手机里传出李朝旭和六六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