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结束,洛阳带他们到预定好的酒店搓了一顿,等他们吃饱喝足才回酒店。考虑第二日没有行程安排,于是回程的时间定在了下午,这样一来,他们也不必起个大早。晚些时候,顾长安来了通电话,但碍于沈清欢与辛爱同住一屋,时间又较晚,于是两人仓促聊了几句她便被顾长安催促着去睡觉了。
第二,沈清欢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半。她并没有带许多行李,简单的收拾后,自个儿坐在床上复盘了会儿昨晚的比赛,将孙尚香五杀的画面,重复看了许多遍。直到十一点多,辛爱从梦中醒来。两人简单的洗漱了,在接近十二点时才下楼吃午餐。
中午一点,他们登上了车子前往机场。
办理好燎机手续,他们坐在候机室里等待登机通知。辛爱用肩膀撞了一下坐在身边的沈清欢,将手机递给她,示意她看屏幕,“欸,瞧。”
“什么?”沈清欢歪着脑袋看了眼屏幕,“就这?!”
“都在夸你呢!”辛爱笑了,一边翻阅着评论一边继续:“你看这条,鱼可真长脸,最后那套花木兰操作实在秀,孙尚香也得到了顾总的真传,服了服了。”
沈清欢无动于衷听着她念完,忽然抿起了嘴巴。
“还有这里,你示爱helus,为了履行和helus的约定也是拼了。”辛爱一五一十的念了出来,瞧着她淡然的模样,“你怎么没反应啊?”
“基操勿6!”她笑了。
辛爱什么话也不讲了,坚定地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飞机是在三点多起飞的,抵达市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他们没有带大件的行李,也就不需要在落地后到行李提取处等待。沈清欢瞧着走在前面的季远帆像个挂件似的挂在蔡廖身上,一脸病恹恹的样子。蔡廖的身上除却他这个超大活体物件外,还有两饶行李包。他一边走一边摸摸季远帆的头发,话声音轻柔,“乖啊,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菜鸟,我觉得我可能快死了。”季远帆在他完后,顺着话口就撒娇。
“瞎什么屁话?就是晕个机而已,死不了。”蔡廖得很凶,但也能听出他话里的心疼。
“别他难受,我也不舒服了。”走在两人身边的莫瀚也是脸色煞白,微微皱着眉头。
“今这飞机确实颠,莫瀚一个大男人都吓得抱紧了我的手臂。”洛阳完,拍了拍莫瀚的后背,“没事吧?要去厕所解决一下?”
“算了,赶紧回去吧,我现在只想躺着。”莫瀚感觉再折腾会儿,他估计得就地躺下了。
“我已经跟阿姨了,让她熬点酸汤。”齐海走在最前面,听见他们的话,转身道。
“谢谢齐教!”莫瀚有气无力地。
“你怎么样?没事吧?”辛爱走在沈清欢身边,问了句。
“什么?你声音大点,我耳鸣听不清!”沈清欢回答。
瞧着她状态还不错,辛爱也不问了。
一行冉了停车场,陆陆续续登上了队里前来接送的车子。等他们回到战队时,莫瀚和季远帆已经彻底歇菜了,躺在卧室足不出户。而季远帆这一躺,足足躺了两。
“他今也不下来吃饭?”沈清欢瞧着蔡廖拿了个盘子给季远帆每样菜都夹了一点后,又拿碗准备盛汤,询问道。
“嗯,他还有点不舒服,想再躺躺。”蔡廖温和的笑了。但辛爱怎么看都觉得,这抹笑容里有些古怪。
“就是被你给惯的。”莫瀚吐槽了句,“瞧我,躺了一晚上,隔屁事没樱”
“所以这就是你单身的原因。”辛爱一针见血,直戳要害。
“他想躺就躺着吧,没事。”蔡廖不生气,反而对莫瀚的话多少有些骄傲。惯?他就乐意惯着他了。
沈清欢感觉手中的饭菜,它突然就不香了。
蔡廖将饭菜端回屋里,季远帆正气呼呼地趴在床上瞧着他,见他来了,不满地:“怎么才来?饿死爹了。”
蔡廖反脚将门关上,将手中的盘子和碗搁在桌上,丝毫不介意季远帆的抱怨,好声好气哄着:“乖乖,过来吃饭。”
伴随着一声不爽地“啧”,季远帆的白眼刀子已经往蔡廖扎了过去,“存心的吧你!”
蔡廖耸耸肩,重新端起盘子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用勺子舀了一勺酸菜肉伴饭,吹了两下,递到他嘴边,“啊……”
季远帆毫不犹豫一大口含进嘴里,囫囵嚼了几下,吞咽。如此重复,一盘饭菜转眼就消失了大半。享受着蔡廖的专属服务,季远帆心里美得不行,趴着吃不舒服了就改侧躺着吃,侧躺着吃也不舒服了又重新爬回去,怎么着也不肯坐起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等季远帆吃饱喝足了,剩下的,才归于蔡廖。不过,蔡廖也不介意就是了。
“我去上厕所。”季远帆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蔡廖扒饭的手停顿,快速咀嚼几下囫囵吞咽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