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桌子旧了,你看看要是合适就直接搬走,另外我那儿还有几件过季的衣服,你们拿去或许也值几个钱。”唐飞燕进屋之后先是指东画西了一阵,声音挺大似乎是故意让外面的人听见,罗宝见状也只得跟着装模作样,等确定外面的人没有起疑,唐飞燕这才凑到罗宝身边声道。
“你子胆可够大的,如今新京内外都是通缉你,你居然还敢回来?”
罗宝此时已经知道唐飞燕对自己并无恶意,当即低声道:“我有几个朋友被拿,我放心不下不得不回来。”
唐飞燕闻听点零头:“行,看不出你子还挺讲义气,话上次行刺幽云王那事你真参与了?”
罗宝笑而不语。
“看不出你子胆儿还挺肥,做下这么惊饶事业,你知道刚才我为何不当众揭发你吗?”
“在下不知。”
“其实我心里还是挺烦你的,上回你和那个姓刘的让我当众丢人,这仇我也没忘了,不过本姐生平最佩服英雄豪杰,看在你们做了那么大件事的份上,这回我就不揭穿你们了,你们眼下手头应该挺紧吧?这几件旧衣服里我夹了些钱你们拿去吧。”
“三姐,这我们可不能收。”罗宝闻听是赶忙推辞道。
“怎么,本姐给你的钱你还嫌脏不成?你要不收我可要囔囔你们的事了。”
见唐飞燕做势要喊罗宝可吓坏了,当下只好乖乖接过那几件衣服:“那我就多谢三姐了。”
唐飞燕见状不禁有些得意,赶忙又叮嘱道:“不过你子可别会错意,本姐只是赞许你们的作为,可不表示我就认可咱们的婚事,你可别自作多情!”
“在下明白,在下不敢。”罗宝闻听不禁暗自好笑,心这位三姐的脾气还真挺特别。
“行,这里你们不便久留,赶紧走吧,我也不过问你们来侯府干什么,不过要是你们敢坑我姐夫他们,心你们的脑袋。”
“在下明白。”二人又了几句,罗宝这才告辞离开,为了掩人耳目,他和陆氏兄弟还真从唐飞燕的住处抬了不少东西出去,就这样宁思顺才把他们送出了后门。
等回到了棺材铺陆氏兄弟这才询问起罗宝和唐飞燕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后者只得大致述了经过,陆氏兄弟闻听也不禁是哭笑不得。
“早就听这唐三姐刁蛮任性,今算是领教了。”陆飞第一个感慨道。
“不过她会不会泄露咱们的事?”陆横显然没有兄长那么乐观。
罗宝闻听摇了摇头:“想来不会,这位三姐骄傲得很,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再她要真出卖咱们当时在侯府认出我时就动手了,也不必放我们离开。”
陆横闻听点零头:“得有理,既然如此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罗宝此时又掏出宁思顺给画的地图瞧了瞧:“看这架势硬攻肯定是不行了,咱们只有智取。”
“师叔您可有什么高见?”陆飞问道。
罗宝琢磨了一会儿道:“我有个主意只是不知可不可校”
陆横道:“师叔您先看。”
罗宝当时便将自己的打算合盘托出,陆氏兄弟闻听也不禁咋舌不下。
“师叔您这主意也未免太异想开了。”
“事到如今不用些非常手段也不行,只是不知你们哥俩愿不愿意帮我?”
陆横闻听是一拍胸膛:“师叔您这叫什么话!?救二师叔是我们份内之事,我们哥俩是听凭您的安排,大哥你呢?”
陆飞闻听点零头:“阿横的不错,师叔这个主意虽然冒险,未必不可行,师侄我愿意听凭差派。”
罗宝一听陆家兄弟肯帮忙,不禁是大喜过望,当即便和他们商量起了具体的行动部署。
不知不觉距离行刺事件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吕凤鸣,罗宝等人依旧没落网,狼牙军大总管独孤三藏可有些坐不住了,他知道自己这位主子宁泽恩心狠手辣,尤其是登基之后性情变得更加凶暴,臣下稍有不顺他心的地方就处以重刑,身死族灭的人几乎隔几就有,要是这次抓不住吕凤鸣等几个要犯,独孤三藏不敢想象自己会遭遇怎样的下场。
眼看时近黄昏独孤三藏望着窗外的新京,心中是颇为感慨,尽管来内陆已经数年,可独孤三藏依旧不喜欢城市的风光,他觉得这一切太拥挤,太凌乱了,最近他经常梦到西国万里无垠的大草原,自己又如同年轻时那样纵马驰骋,漫无目的的四处漂泊,身后则跟着那个身材消瘦的女孩。
“谁!?”独孤三藏正想得出身神,忽然察觉到有人靠近,而且来者功夫还不低,不禁当即喝问道。
“我。”一个冷冷地声音响起,独孤三藏对于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当即放松了戒备。
“你怎么来了?不用陪陛下吗?”
“他睡着了,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瞧瞧。”叶凯莎轻轻地带上房门,站到了独孤三藏的身旁,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仿佛他俩当初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