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远沉吟了片刻,说道:“要不给廖光明递张条子?”
李文玉摇着头,说道:“整件事的起因老夫倒是知道些,那汪琪已死,东城百户胆敢上国子监抓人,背后必然有人示意。”
“大人的意思是,这其中含着镇抚司的意思?”
“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何时吃过亏,此次让国子监的贡生堵上衙门,更是砸了招牌,这面子固然是要找回。”
“大人,那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置?”
李文玉从文案上端子一盏茶,慢慢的吃了一口,吐道:“别无他法,只有等。”
“等?”杨文远有些疑惑,问道:“下官还是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如果国子监的贡生跟锦衣卫真的闹出大乱子,奏上内阁的可不光只有你我,身为同知的廖光明也难辞其咎。”
“大人是想等锦衣卫收手?”
“廖光明何尝不是在等国子监的贡生收手。”
杨文远轻叹了口气,“按照那帮贡生的秉性,倒是难咯。”
“放心吧,没有解不开的死结,况且那东城艾百户也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