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也没慌,反正是他让等着的。
“六缺一,聂大校来吗?”云沫指着对面的位置,没有丝毫忐忑。
聂缑笙:……他真是第一次见到不拿领导当干部的。
“小胖子,往旁边去,让个地儿”。
聂缑笙居然真的坐了过来,把刘跃般的挤了出去,刚好坐在云沫的对面。
他掏出一根烟叼上,横了刘跃般一眼,“这么没眼力劲儿,倒茶水去。”
刘跃般:……你拿我当你家大丫头吗?
云沫抬眼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他,没说话。
“怎么?”
聂缑笙是个人精,微表情用的出神入化,早看出不对头了。
“哦,没什么,敢问聂大校贵庚啊?”云沫边抓牌边问。
“能结婚的年龄”,聂缑笙嘴贱的说。
“三十?”云沫试探着问。
聂缑笙防备而颇有意味地看她一眼,“这么执着的问这个做什么?”
“二十八?”云沫继续试探。
聂缑笙的唇角扬了起来,“这么关心我年龄,仰慕我?”
作为猎豹的副教官,乔小七等人得到过的信息,他自然也是有数的。那几个士兵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至今仍让他不敢置信。
会算?通过人的所谓生辰八字以及面相,就能推算出来基本信息?
倒要见识见识。
不过……他这里见不得人的秘密太多,还是得捂好生辰八字。
云沫把牌拢好,“昂,十分仰慕,如滔滔江水一般。”
聂缑笙眯眼一乐,“那可轮不到你了,排队等老子翻牌的有一个加强连,你这样儿的,啧啧……”
云沫定定的看着他的脸,鱼尾焦黑,有条微不可见的疤,再加上一张贱嘴,异性缘能好才怪。
连人手都没摸过的人,这是哪儿来的勇气这么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