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所有的果子扑头盖脸冲着聂缑笙打了过去。
霍川担心云沫吃亏,刚走到门边就见到了这么彪悍的一幕,差点儿被波及到。
“哟,死丫头还挺有性格”。
聂缑笙右手左右一拍,把攻击到身前的果粒全扇到了一边。
“来而不往非礼也”,云沫转身站直,“聂大校可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聂缑笙假装啪啪的拍手。
“啊,对了,最近营部的家政机器人坏了,有一批军服没有洗,你们五个下午去收拾一下。”
刚走到门口的刘跃般差点被门槛绊倒,“大校,我们不是放假了吗?”
“放假你就不吃饭了?”聂缑笙皮笑肉不笑的瞪他。
刘跃般倒退两步,捂着胸口,“吃饭能跟洗衣服相提并论吗?”
“特训or洗衣服,你们挑一个……”聂缑笙说。
“聂大校……”云沫往前走了一步,琢磨着说服他的可能性。
“不,你闭嘴,洗衣服就洗衣服!”
霍川已经迅速上前,捂着云沫的嘴,还往后拖了两步,阻止她继续说话。
谁晓得生理期的狗子是个什么狗脾气,会不会引来更大的反弹。
“瞧,总有明白人”。
聂缑笙笑眯眯的走进屋子,“坐”。
五人:……
聂缑笙右手搭在椅背上,左手摸着光洁的下巴,额头上的疤已经看不见,只有一点儿红肿,想来是处理过伤口了。
“你都会算什么?”聂缑笙单刀直入的问。
“可多了,你要问什么?”
云沫很随意的回应,阳光下那双眼睛泠泠的,黑的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