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寻找,苍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找到了回去的路。
当她千辛万苦的出现在家人面前,才知道,那个害她的族姐,当天回去之后,哭着对她的家人说,臻璇是自个儿不小心坠落下万丈悬崖的。
家人寻她无果之后,只能禀报圣听,说臻璇已经坠崖而亡,希望以族女代替臻璇入京完婚。此时,那位族姐,已在进京的路上。
她的祖父和父亲,都劝她为了整个家族的大义,放弃自己曾经的身份。更要放弃过去,从此隐姓埋名,送她去远方生活。
臻璇却告诉祖父和父亲,她为了自己的亲人,可以放弃一切,甚至是生命。
可是她却不能,让个不择手段,心如蛇蝎的女人,坐上那个最尊贵的位置,去祸害天下苍生。
最终臻璇说通了祖父与父亲,连夜送她进京,来阻止了这场婚礼。
当她出现在族姐面前,一身华服的族姐,知道自己的诡计被臻璇拆穿了,瞪着猩红的眼睛,恨不得活吞了她。
臻璇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她面前,轻轻的说道:“偷来的东西,总是要还的,偷东西的人总是要为自己犯过的错误,付出应有的代价。”
族姐却嘶吼着:“为什么?从小到大,人们只知道有你臻璇,不知道有我臻瑜,无论是样貌和体态,乃至女子的闺范,我哪一点儿不如你?”
“族姐,就算千事万事如我,却终有一事不如我!”
“我何事不如你?”臻瑜坚信自个儿哪里都不比臻璇差。从小到大,她们都是一起在族学里学习,无论哪一门功课,都是同一个夫子教学的。
“那就是,我比族姐善良,我不曾害人。”
“你,你…!”
瞧着族姐狰狞的脸,臻璇淡淡的说道:“就族姐这张脸,狰狞起来,宛若那巡海的夜叉,就算那路边的小童瞧见了,恐怕也会被吓着夜不能寐。”
“你这个…!”
就在臻瑜百般不甘心的时候,宫里的内侍来传圣上口谕。
圣上只仰慕臻璇,臻璇既然已经离世,圣上愿为她立一座衣冠冢,追封为后。族女既不是臻璇,不必入宫面圣。
臻瑜听完内侍宣读的口谕,当时就气的吐血。她机关算尽,以为害死臻璇,以她的才貌,就可以取而代之。谁知道,就算圣上以为臻璇死了,也不愿意娶她。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经受不住打击的臻瑜,神情恍惚的跑了出去。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见过臻瑜,有人说她跑出去的时候,遇见了拐子,慌不择路的时候掉到了水里。头一天下过大雨,水流湍急,众人眼睁睁的看着臻瑜被河水冲走了。
臻璇的衣冠冢被埋进了皇陵,臻璇的家人,也享受着后族的荣耀。
隐姓埋名的臻璇,远离亲人,隐居在无人知道的小山村,守着她心底的秘密,过着她平静恬淡的一生。
看到这里,微凉不知道该替臻璇庆幸,还是该替她惋惜。这也许就象自己前世经常说的一句话:所有的阴差阳错,都是命中注定。
臻璇名录的上一部分,讲述了臻璇自己的故事。臻璇名录的下一部分,则讲解了臻璇秘境(玉镯空间)的所有功能。
当微凉看到臻璇名录里,记载着臻璇秘境里的所有物,都可以随着持有者的心意而动,就迫不及待的跑到窗前。
当她看到一排漂亮的葡萄架,以及已经收割好的庄稼整齐的摆放在木屋旁边,成熟的桃子和番茄都堆放在窗前。兴奋过度的微凉,差点儿跳起来。
臻璇名录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喜,应该说已经上升为狂喜。
兴奋的微凉,都不记得自己何时出的空间。躺在被窝里,只有一遍又一遍的掐着自己的小手,来证明自己没有做梦。
初一的早上,沈重言早早的回到自个儿院子,先去书房,鼓捣了好一会儿,才遮遮掩掩的拿着一个盒子走去后院。
“微微,微微,起来了。”
“嗯…,我不想起来。”
“微微,起来吧!今个儿是大年初一,咱们要去给爹娘拜年。”
“嗯…嗯。”
在不情愿,听说要给公婆拜年,微凉也艰难的睁开眼睛。
入目是沈重言放大的俊脸,正拿着个小盒子,讨好的看着她。
“这是什么?”
“微微,猜猜里面是什么?”
“不猜,我才不会给你嘲笑我的机会。”
“真是人精,就算微微猜错了,为夫也不会笑你的。”沈重言诱哄着,微凉猜猜。
“说不猜,就不猜,打死也不猜。”
“呸呸呸,大过年的,不许说那个字,我忌讳。”沈重言无奈的揉着微凉的头发说道。
“不许揉我的头,会不长个的。”
“呃,还有这一说?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