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真是难为你了。”
“唉!有啥法子,谁让她是我娘。问过了,她们也就死心了,以后就就消停了。”
石氏心道:未必!你那娘和妹妹,可跟旁人不一样。认准一件事儿,不带改的。
石氏却不知道,自家相公根本就跟他们想的不一样。
周正可不是,他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娘和妹妹。他可不敢跟沈重言说:让人家停妻再娶的话。
可是,又为了完成他答应陶氏的话,只好另辟蹊径。
次日,周正找了一个借口,在沈家的酒楼,逮住了沈重言主仆三个。“沈贤弟。”
“周大人,别来无恙。”
“托沈贤弟的福。”
周正腹诽:可不就是托你的福吗!我们一家子人都快疯了。
“既然咱们兄弟遇见了,今个儿,就由兄弟做东。”
“好嘞!那么为兄就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坐在贵宾室里,周正心道: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吃一顿,吃他个够本。要不然,真的对不起自个儿,这几天饱受摧残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