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万春跟王富贵见过几次面,将他扶起,爷俩含恨离去。
残爷一直盯着手中铁笔仔细打量,神色闪烁不定。
“风老弟果然好手段。”花无忧近前竖起大拇指道。
风情扬没有理会,扫了一眼远远看热闹的人群,发现有两个华衣锦服的富家子弟,吩咐左右道:
“去把那两个的衣服扒了,找几件要饭的衣服给他们换上。”
好不容易出一趟门,却遇到这档子事,心气当然不顺。
…………
柳万春皮糙肉厚又有一身功夫,再说风情扬有力不会使,没多大会儿功夫便恢复原状,只是郁愤难平。
王富贵体弱,也只是几处皮外伤。
两人互叹互怨,相约酒馆解闷。
随便点了几个下酒菜,推杯把盏之间当然少不了骂风情扬那个混蛋。
王富贵这是二茬酒,却越喝越能喝。
柳万春酒量大,无奈心中有气,几杯下肚已是脸红脖子粗。
“贤侄,我柳家……对不住你啊。”
“柳大伯不必如此,是我时运不济,都怪那个天杀的风情扬,早晚我要杀了他,只可惜不会武功。我不读书了,我要练武。”
“贤侄,你真想学武功?”
“做梦都想。”
“就只为杀风情扬?”
“实不相瞒,我一直对令爱念念不忘,无论她经历什么,我都不在乎。只是,令爱说我没本事,我要学武功,我要出人头地。”
“贤侄有出息,我跟天剑门诸葛如也有些交情,改天走一趟,看看能不能让你拜在他的门下。”
“那就有劳柳大伯,小侄敬你一杯。”
……
爷俩越喝越多,越说越投机。
“贤侄啊,因为采音的事,让你受委屈了。”
“不怪采音姑娘,是我没本事。”
“富贵兄弟,你还年轻,会有出人头地那一天的。”
“柳大哥,难得你还瞧得起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