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忧别走啊,咱们一起来。”
“呵呵,少爷就别叫了,人家都走了。”
“走了正好,我们再来。刚才是谁输了,快点喝茶。”
“少爷,我都快喝不动了。”
“不行,再喝!”
其实花无忧还站在门外偷听,但实在听不下去了。
“忧忧,帮我把大门关好。”又传来风情扬那个“惹人厌”的声音。
花无忧一赌气出了府门,却又停下下来,一阵子抓耳挠腮,终于一咬牙还是把大门“哐当”一声关住。
“风情扬,好兄弟,我这次记住你了。”花无忧愤愤离去。
孤木建雄恍恍惚惚醒了过来,灯光很是刺眼,他右手下意识捂住眼睛。
“你总算醒了。”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头还有点痛,四肢也有些酸麻。孤木建雄右手移开,小心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巴巴没有任何铺盖的木板床上,墙上插着两个熊熊燃烧的火把,小屋里似乎就再没什么摆设了。
床边站着一个干巴巴的老头,正是残爷。
“是残爷,这是在哪里?我这是怎么了?”孤木建雄勉强做起身来靠在墙上,问道。
“你中了无色堂的毒针,差点见了阎王,还好我发现的及时,你现在已经没事了。”残爷笑吟吟道。
“我中了无色堂的毒针?怎么会?”孤木建雄拍了拍脑门,努力回想昨晚的事。
送柳采音回家,拒绝了柳家人的盛情款待,然后在回来的路上杀了三个无色堂的人,可怎么都想不到是怎么中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