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钉子全数取了下来。露出了藏在里面的小片不规则布条。
而那不到巴掌大小的布条上,写着血淋淋的‘死’字。我接过布条,问他:
“这是住在这里的人留下的?”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只是极快地用手电扫了一圈周围布置。而这里除了中间的一张空椅子,就只剩下一张单人床了。
“高阳,你看看床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这张单人床就在我旁边两步的距离,不过床上除了泛黄的床单被罩,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东西。等等!
“床头的雕花栏缺了一截!”
“那个人肯定是用那个撬开的这些钉子。”
“走,去下一个房间。”
跟一楼有所不同的是,刚刚这间病房并不是唯一未上锁的房间。因为不久,我们就发现了一间专供病人使用的厕所。
厕所的墙体和地面都贴满了小小的白色方形瓷砖,偶有零星几块缺损。瓷砖泛着斑驳的黄色,仿佛是真的见证了38年流逝的时光。
一边洗手台,一边马桶的设置简洁而清晰,只是这里的洗手台上方没有一面镜子。连被单薄隔板间隔出的私人隔间也窄小得可怜。
“这中间好宽敞。”
我从洗手台走到马桶隔间前,估摸着快有三米的距离。
“本末倒置。”
潘唯宁附和着我刚刚的话。